看到許墨的那輛車之后,我們緊跟著也下了車。
前面的確是沒有路徑可以走了,剩下的路只能步行。
我跟那司機(jī)招呼了一聲:師父,你在這里等我們,辛苦你一下,24小時之內(nèi)我們沒回來的話,你就走,等我們回來,我再給你五千塊。
那司機(jī)一聽給那么多,當(dāng)即點(diǎn)頭:好好好,我等你們,你們快點(diǎn)兒回來。
我擔(dān)心那司機(jī)等的時間太長,會餓肚子,還從龍虎鏡里拿出來了一些吃喝的東西,丟到了車上,讓他餓了自己吃。
隨后,在邋遢道士的帶領(lǐng)之下,我們一行四人,朝著前面那條羊腸小路快步而行。
我們幾個人都是修行者,腳程并不慢,但是那許墨跑的更快,始終跟我們保持著五公里左右的距離。
如此,我們又在這荒山野嶺,深山老林里走了三四個小時,天都快亮的時候,邋遢道士才停了下來,說許墨不走了,就停在前面三四里路的一個地方。
聽到邋遢道士這么說,我終于松了一口氣,好家伙,又是坐車,又是步行,整整追了他一個晚上,等我抓到他,就不止打掉他的牙,還要打斷他的腿。
真將我累夠嗆。
楊夢凡和李師琪都是女孩子,那就更不用說了。
邋遢道士看了手里的羅盤一眼,緊接著又道:那小子停在那里不走了,咱們歇歇腳,吃點(diǎn)兒東西,一會兒再追過去。
我表示同意,于是便從龍虎鏡里拿出來了一些吃喝的東西,分給了李師琪和楊夢凡。
這兩個女孩子吃的都很少,他們倆一周的口糧加起來,都不夠小胖吃一頓的。
吃飽喝足之后,我們繼續(xù)趕路,邋遢道士說許墨還是沒動。
我們一行人繼續(xù)往前走,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天徹底亮了起來。
這時候,我隱隱約約看到前面出現(xiàn)了一片建筑物,是那種草木和竹子之類搭建的房子,還有些是二層的吊腳樓。
羅老六,前面好像是一個村子,許墨不會在村子里吧我疑惑的看向了他。
邋遢道士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羅盤,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還真讓你說著了,他還真在村子里。
這個村子可是夠偏僻的,方圓幾十里地都沒有什么人煙,基本上不跟外界接觸吧我心中再次泛起了嘀咕。
可能是生苗寨子,苗寨分為生苗和熟苗,熟苗是那種跟外界接觸,跟普通人沒有太大區(qū)別的苗寨,而生苗就不一樣了,生苗會生活在大山深處,與世隔絕,一直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除了買一些生活必需品,尋常的時候,他們都不會離開這里。難不成這個許墨是個生苗李師琪蹙起了眉頭。
他躲在村子里,以為我們就動不了他了邋遢道士冷冷的一笑。
還真有這種可能,生苗寨子的人都很團(tuán)結(jié)的,而且里面的人大多都會放蠱,就連小孩子都會,我們?nèi)フ永镒ピS墨,很有整個村子里的人都會對付我們。李師琪不免有些擔(dān)憂。
那咱們怎么辦就算是不收拾他,也要從許墨那里將解藥要過來啊。楊夢凡有些焦急的說道。
邋遢道士稍微沉吟了片刻,陰沉沉的說道:不管了,先進(jìn)去再說,看看能不能要來解藥,如果要不來,咱們就先跑路,他總歸是要離開這個村子的,只要他以后敢出來,咱們再收拾他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