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前腳剛走,虎子叔就給我安排了一個大活兒,反正是不能讓我閑著。
就在邋遢道士他們離開的當天下午,就來了一個姓季的老板,叫季延,來自離著燕北不遠的津門市,年紀有個五十歲上下,身寬體胖,鬢角的頭發(fā)有些泛白,開著一輛大奔過來的。
被虎子叔帶著進來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一身的疲態(tài),黑眼圈很重。
我打開天眼瞧了一下,身上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陰氣,估計是沾染的別人身上的。
一看到他,我就知道來大活了,不再說是那三五十萬看風(fēng)水的小活兒。
少爺,這位是季老板,專門從津門趕過來的,他十多天前就來過一趟,那時候你不在家,他的事情挺著急的,我就打電話讓他過來了?;⒆邮搴唵谓榻B了一下。
我起身,跟季老板寒暄了兩句,讓季老板落座,同時讓虎子叔沏茶。
這邊剛坐下,那季老板便激動的說道:吳少爺,我是胡老板介紹過來了,說吳少爺年少有為,很有本事,這已經(jīng)是我第二次過來了。
在燕北,我給太多有錢人家里看過風(fēng)水,具體是哪一個胡老板我也不記得了,他說話的時候,我就一直打量著他的面前,等他說完之后,便點了點頭,說道:季老板,我看你父母宮灰暗,應(yīng)該是父母身體出現(xiàn)了狀況吧很大可能是父親。
聽我這般說,那季老板激動的直接站了起來:吳少爺,您……您真是神了,剛見面,您就知道我這里是出了什么問題。
我笑了笑,沒說話,心里想的是,要想取得客戶的信任,必須要拿出一些真本事出來,然后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我最擔心的就是遇到那種不太信任我的客戶,我做事的時候還要處處提防,把我當成騙子的那種。
那種活兒,給多少錢我都不想接。
季老板坐下之后,緊接著又道:吳少爺,被您給算準了,就是我爹出了問題,現(xiàn)在感覺人都快不行了,就等著您救命呢。
季老板,別著急,您慢慢說,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我坐直了身體,直覺告訴我,這事兒肯定不簡單。
季老板點了點頭,便接著說道:是這樣的吳少爺,我家并不是津門的,而是離著津門不是很遠的雙窯鎮(zhèn)……
隨后,季老板便說了他父親的情況。
季老板也是農(nóng)村人,從小家里就不太富裕,但是季老板人很聰明,學(xué)習(xí)也刻苦,在當年是鎮(zhèn)子上唯一一個考上大學(xué)的大學(xué)生,那時候的大學(xué)生含金量高,學(xué)出來的也是真本事,各個單位都搶著要,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季老板也的確是進了一家國企上了幾年班。
幾年之后,季老板積累了豐富的人脈和閱歷,便辭職下海經(jīng)商。
這一干起來就一發(fā)不可收拾,那是越干越大,錢也賺的越來越多,直到現(xiàn)在,在津門也是有好幾套獨棟大別墅。
有錢了之后,季老板第一件事情便是想著孝敬父母,把自己的老父親接到津門的別墅里面跟他住一起。
以前的時候,季老板忙事業(yè),很少照顧老父親,現(xiàn)在老父親年齡大了,便要將他從村子里接到自己的別墅里面。
其實,老人家一直都不想住城里,就想住在農(nóng)村。
因為老人家說住在城里感覺憋屈,一天到晚連個串門的都沒有,別墅雖然很大,但是十分空曠,沒有一點兒生活氣息。
老爺子一個人在家里的時候,還能養(yǎng)雞養(yǎng)鴨,跟村子里的老人聊聊天啥的。
可是來到城里之后,就像是蹲監(jiān)獄一樣,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