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尾狐被我的話說的面紅耳赤,那真是嬌羞無限,越來越好看了。
就在這時(shí)候,突然間窗戶外面?zhèn)鱽砹艘粋€(gè)賤嗖嗖的聲音:哎呦,俺也需要人工麻醉,這樣就不疼了……
此話一出口,外面還有幾個(gè)人跟著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去!邋遢道士真是太賤了,還有那一群老六,竟然在屋子外面偷聽我和八尾狐的談話。
聽到他們的聲音之后,八尾狐的臉就更紅了,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然后一跺腳,直接化作了一道白色氣息,朝著我靈臺(tái)處飛去,瞬間不見了蹤影。
等八尾狐離開之后,邋遢道士帶著一群不要臉的家伙,大搖大擺的徑直朝著屋子里走了過來。
一邊走,那邋遢道士還朝著我擠眉弄眼的:吳老六,真沒看出來啊,都傷成這樣了,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完好的,竟然還能有閑功夫調(diào)戲八尾狐,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吳老六,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
男人至死是少年……是不是這句話,持文師兄持朗跟著來了一句。
對(duì)對(duì)對(duì),吳老六以后肯定不是被雷劈死的,他得是騷死的,我現(xiàn)在身上還都是雞皮疙瘩,肉麻死了。邋遢道士繼續(xù)賤嗖嗖的說著。
我恨啊,身子不能動(dòng),一群人欺負(fù)我這個(gè)老實(shí)人,要是能動(dòng)的話,我肯定撕爛羅老六的那張臭嘴。
那是我媳婦,我的草原我的馬,我想咋耍就咋耍,你管鑿嗎我白了他一眼。
羅老六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被雷劈的,臉上結(jié)了一層痂,比城墻都厚。邋遢道士繼續(xù)調(diào)侃。
你們趕緊走,我累了,我得休息,別打擾我。我朝著他們揮了揮手,不想再理論。
你可拉倒吧,兩位老爺子都說了,你的小命保住肯定是沒問題了,這兩天就開始蛻皮,再過幾天就可以下地走動(dòng),要不然我們也不會(huì)過來。邋遢道士大咧咧的拉過來了一張椅子,直接坐在了我的身邊。
小劫,好幾天沒見你了,那兩位老爺子也不讓我們過來打擾你,今天終于能過來看你了,真是太好了。小胖徑直走了過來,憨憨的笑道。
我看了一眼小胖,拍了拍他的胳膊:好兄弟。
小劫,那天你被雷劈的時(shí)候,可嚇?biāo)牢伊?我以為我以后再也見不到你了……說著,小胖的眼眶都紅了。
我和小胖才是真正的革命友誼,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他能有這樣的表現(xiàn),我也不意外。
就在這時(shí)候,邋遢道士突然朝著窗外看了一眼,喊了一聲:虎子叔,你站在外面干什么,怎么不進(jìn)來
話一出口,外面便傳來了一聲嚎啕,是虎子叔大哭的聲音。
少爺,我對(duì)不起你啊,都是我害了你,如果你不是為了救我,也不會(huì)被雷劈成這個(gè)樣子,都怪我,我該死啊……虎子叔一邊哭著,一邊朝著屋子里走了過來,蹲在我床邊,哭的像個(gè)小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