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騰之后,等天快黑的時(shí)候,我們才到了燕北的四合院。
回來之后,我先讓虎子叔歇歇腳,然后去做晚飯。
我心里有事兒,想找八爺聊聊,于是來到了院子里,朝著隔壁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八爺,您在家不,老些日子沒見,可相想死你了。
你小子鬼叫什么,趕緊來這里,我們正好有事兒找你,你張爺爺也在。八爺?shù)穆曇魪母舯趥髁诉^來。
好,我馬上過去。
招呼了一聲,我屁顛屁顛的就朝著隔壁張爺爺家里跑去。
大門沒關(guān),我徑直跑到了客廳里面,就看到張爺爺臉色凝重,八爺站在一張椅子的椅背上,好像在聊著什么。
張爺爺,八爺,好久不見啊。我笑著說道。
坐吧。張爺爺擺了擺手。
我從龍虎鏡里拿出了一包瓜子,還有一袋子煎餅,放在了桌子上,笑了笑,說道:八爺,張爺爺,我從九山村帶來的,瓜子是我們當(dāng)?shù)禺a(chǎn)的,煎餅是我媽親手做的,你們二位嘗嘗。我客氣道。
小劫有心了。張爺爺凝重的臉上終于浮現(xiàn)出了一絲笑意。
你小子還算是有那么一點(diǎn)兒良心,但是不多。八爺直接打開了瓜子袋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這時(shí)候,張爺爺突然看向了我道:小劫,你在大涼山跟川南分舵結(jié)梁子的事情,我們都聽說了。
好家伙,這么快的么,都傳到了你們耳朵里我有些吃驚的說道。
你鬧的動靜可不小,聽說青城山的邢堂都出動了,還有一個(gè)邢堂的高手在川南分舵殞命,這事兒是不是真的張爺爺面無表情的問道,不由得讓我有些緊張起來。
是真的,我可沒讓那些老道過去,是卡桑招呼過來的。我連忙辯解道。
這些都不重要,小劫我來問你,這次你們?nèi)ゴ戏侄?是不是遇到了一個(gè)叫做李松陽的人八爺像是審犯人一樣看著我。
是啊,我和老羅偷聽到了李松陽跟一關(guān)道川南分舵的那些人的談話,那李松陽說是白彌勒傳授給了他一年的修為,突然間就變的十分厲害,一年的時(shí)間,便成了一流高手,我跟他交過手,確實(shí)很厲害。我連忙說道。
張爺爺聽聞,突然嘆息了一聲:看來離著江湖大亂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張爺爺,您這話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
據(jù)我們所知,白彌勒最近活動十分頻繁,他好像恢復(fù)了一部分修為和前世的記憶,這一年之內(nèi),他不光是只傳授了李松陽一個(gè)人修為,好像還有很多像是李松陽一樣的高手憑空出現(xiàn)。張爺爺解釋道。
難不成那些人都是白彌勒教出來的我震驚道。
看情況,應(yīng)該是這樣的,白彌勒并不是在收徒弟,而是為他重新崛起一關(guān)道做準(zhǔn)備,那些突然得到了強(qiáng)大修為的人,只不過是白彌勒手中的幾枚棋子罷了。八爺也跟著說道。
我有一事不解,為什么那李松陽只是跟著白彌勒修行了一年的劍法,就突然變的這么厲害我連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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