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邋遢道士一唱一和,順便就將我爸的話給套出來了。
然后我們二人不動聲色的跟我爸聊著,心里卻在謀算著該如何收拾這個楊天剛。
打我老子,那我就將他打的連他老子都認(rèn)不出來。
說完了這件事情之后,我爸苦口婆心的又道:小劫啊,這個楊天剛可不好惹,人家黑白兩道通吃,挨了打之后,小胖他爸還報了警,還是人家卻認(rèn)定我們雙方是互毆,對方啥事兒都沒有,咱們小家小戶的,吃點兒虧就算了。
你們還手了邋遢道士問道。
咋能不還手人多人少,咱氣勢不倒,只可惜就我和小胖他爸兩人,人家十幾個,還都是小年輕,俺們沒打過,被人好一頓收拾。我爸嘆息了一聲道。
不得不說,我跟我爸在某些地方還是很像的,起碼氣勢這一塊拿捏的很好。
別管對方多少人,上去就是干,被人打了也不能慫。
唯一的區(qū)別就是,我跟人干架不能輸,輸了小命就沒了。
我面對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窮兇極惡。
聊了一會兒之后,我又檢查了一下老爸身上的傷勢。
腦袋被打破了一個窟窿,左腿骨折了,身上有大大小小的淤青,看來當(dāng)時的確是被人打的不輕。
好在,老爸救治的及時,還是可以痊愈的,只是需要時間。
傷筋動骨一百天,老爸估計要好好歇一陣子的了。
隨后,我便開出了一個藥方子,讓虎子叔去當(dāng)?shù)乜h城去抓藥,回來給老爸喝,這樣傷勢恢復(fù)的能快一些。
看著老爸身上的這些傷,比打在我身上都難受。
本來想給老爸一顆尸冢鬼花煉制的丹藥,這樣當(dāng)天就能痊愈,可是仔細(xì)一想還是算了,這丹藥是救命用的,我們兄弟幾個指不定啥時候就會受重傷,這丹藥還是用在刀刃上。
就像是這次谷大哥重傷,如果沒有這尸冢鬼花煉制的丹藥,估計小命就沒了。
很快,那邊老媽就做好了飯菜,一一端了上來。
我們一家人團(tuán)聚在了一起,有吃有喝。
在吃飯喝酒的時候,我爸媽和爺爺都有些好奇的看著邋遢道士,總覺得眼熟,好像是見過。
可不是見過么,那一次他過來,打死了我家的兩只大公雞,賠了十萬塊錢,好一頓忽悠。
吃飽喝足之后,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我哪里都沒有去,就坐在院子里跟我爸媽還有爺爺聊天,想起了很多小時候的事情,爸媽還說了我很多小時候的干的壞事,跟小胖一起胡作非為,成績并列全校倒數(shù)第一,偶爾小胖倒數(shù)第二,乃是我們村子里當(dāng)之無愧的臥龍鳳雛。
爸媽說的話,逗的邋遢道士笑的前仰后合,直拍大腿。
我真后悔帶這小子來了,把我小時候的光輝事跡了解的一清二楚。
天色越來越深,爸媽都困的不行了,還不愿意進(jìn)屋睡覺,而虎子叔那邊已經(jīng)搭好了帳篷,這幾天只能湊合著在院子里睡覺了。
爺爺年紀(jì)大了,一過十點就困的不行,進(jìn)屋早早的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