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了那個叫楊小舞的女人:楊小姐,你說說,到底是怎么變成這個樣子的
一提起這事兒,楊小舞上來就先哭,哭的稀里嘩啦,讓我心里有些煩躁。
不過我也能理解,讓誰一夜之間蒼老了幾十歲,肯定也有些接受不了。
好一會兒,我才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不過還是覺得有些離奇,腦子一直都是懵的。
根據(jù)楊小舞所說,她在一個月之前,跟幾個大學同學在文水縣郊外的一處農(nóng)家院聚餐。
當時吃完了飯,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大約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她們才結(jié)束了飯局。
結(jié)了賬之后,楊小舞便跟那些同學告別,自己一個人開著車往家趕。
離開農(nóng)家院的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又是在文水縣的遠郊,離著家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一路之上都沒有什么人,也看不到一輛車子。
當時的楊小舞還有些慌,畢竟是個女孩子。
在車子來到了一條偏僻的小路的時候,楊小舞那種慌亂的感覺更加明顯了,車子走在小路上,雪白的車燈將前面的路徑照的影影綽綽,道路兩側(cè)的黃草叢之中,好像隱藏著什么怪物一般,讓他不由自主的加快的車速。
開著開著,讓楊小舞感覺不可思議的是,在她的車子前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群人,身上全都穿著白衣,頭上戴著白帽子,還有人扛著招魂幡,一邊哭一邊緩緩的朝著前面走著,行動速度十分緩慢。
這應(yīng)該是一個送葬的隊伍。
看到這些人出現(xiàn)在自己車子前面的時候,楊小舞并沒有害怕,感覺總算是看到了人,心里安穩(wěn)了一些。
于是便開著車子,緩緩的跟在這個送葬的隊伍后面,朝著前面走著。
開了一會兒車之后,楊小舞突然又開始有些后怕起來,轉(zhuǎn)念一想,不覺有些奇怪。
頭一次聽說有晚上送葬的,楊小舞是文水縣本地人,從來沒聽說過當?shù)貢羞@種習俗。
越想越是害怕,但是前面那些人走的很慢,她只能開著車在后面跟著,這道路有些窄,車子都無法調(diào)頭。
也不知道跟著這群送葬的人走了多久,突然間,楊小舞感覺出了問題,四周的景象越來越陌生,除了燈光之外,四處黑漆漆的一片。
耳邊還不剬縈繞著前面那群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里,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感覺又走了很久,前面那些送葬的人還在緩慢的走著,但是楊小舞發(fā)現(xiàn),還是沒有離開這條小路。
眼前的這條路好像是沒有盡頭一樣,可以這么一直走下去。
楊小舞看了一下時間,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條路上已經(jīng)開了一個多小時了。
除了恐懼之外,她的心里還有些煩躁。
前面送葬的隊伍走的太慢了,一直攔著自己的路。
又過了一會兒,楊小舞完全失去了耐心,直接猛的摁了一下車喇叭。
刺耳的聲響在空曠的山野之間聽的十分清晰。
在摁了一聲車喇叭之后,前面緩慢走著的送葬隊伍全都停了下來,就連他們的哭聲也是戛然而止。
看到那群人突然停了下來,楊小舞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真害怕這群人將她從車上拉下來,暴打她一頓。
然而并沒有,那群披麻戴孝的人只是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