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魃被我一道袖里符刀逼退,我連忙一個神霄九里閃身到了松元道長的身邊,將他一把攙住。
松元道長的胳膊是被那水魃從關(guān)節(jié)處直接拽了下來,血肉模糊,鮮血如注,汩汩而出,疼的他渾身冒冷汗,臉色發(fā)白,差點兒暈厥過去。
我連忙伸出了手指,在他身上的幾處穴位猛點了幾下,封住了他的血脈,這樣不至于讓他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師兄!松廣道長看到同門師兄如此慘重,痛心疾首,提著劍便要再去跟他水魃拼命。
然而,就算是我們不找她,這水魃也要找我們的麻煩。
我剛封住了松元道長的血脈,那水魃的冰冷的目光就落在了我的身上,頓時讓我感覺渾身一僵,好像寒冬臘月掉進(jìn)了冰窟窿一樣。
這小娘們還挺記仇,我就打了她一下,就要弄死我。
下一刻,那水魃一晃身直接朝著我這邊撲了過來。
幸虧小爺早有準(zhǔn)備,帶著那松元道長一個神霄九里閃身出了十幾米開外。
那水魃撲了一空,尤為惱怒,正要再沖上前來的時候,李戰(zhàn)峰提著一把大刀趕到,直接將那水魃給攔截了下來。
可怕的是,像是李戰(zhàn)峰這種級別的高手,也奈何不了水魃。
她沒有法器,渾身上下卻都是法器。
別看這水魃一副嬌滴滴大姑娘的模樣,但是她的身體好像跟僵尸一樣刀槍不入。
李戰(zhàn)峰手中的刀砍在她的手臂上,那水魃竟然一點兒傷都沒有。
過了沒幾招,那水魃一下便將李戰(zhàn)峰給轟飛出去了老遠(yuǎn),在冰面上滑飛出了好遠(yuǎn)一段距離。
好在,這時候唐上寧也迎了上去,跟李戰(zhàn)峰一起前后夾攻,即便是這樣,他們也處于完全的劣勢。
眾人明知道不是這水魃的對手,卻還是悍不畏死的朝著水魃沖殺了過去。
那些特調(diào)組的人跟不要命一樣。
或許他們以前也是這樣,干了這份差事,就得把命拴在褲腰帶上。
只是李戰(zhàn)峰和唐上寧這般修為,也僅僅只能自保,奈何不了水魃,其余人就更不用說了。
那些靠近水魃的特調(diào)組的人,很快又有兩人喪命,只要被水魃抓住,無論是挨了一拳,或者被她抓一下,基本上小命就沒了。
我看到有一個人被她一掌擊打在了胸口,那人當(dāng)即就噴出了一口鮮血,后背都鼓了起來,五臟六腑全都被震碎,胸口的骨頭全都斷裂了。
看到不斷有人死去,我心中的熱血也燃燒了起來。
既然大家伙都不怕死,我憑什么怕死,跟她丫的拼了。
當(dāng)即,我將松元道長放了下來,一拍天罡印,將魅靈放了出來,跟她道:照顧好這位道長,我去跟那水魃拼命。
魅靈朝著那水魃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也充滿了畏懼和驚恐:她很兇,你小心一點兒。
我不光放出了魅靈,連娜姐也一并放了出來。
娜姐在看到那水魃的時候,少有的神色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