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吧,最貴的茶就行,怠慢了我們,一會兒讓長盛好好收拾你們。邋遢道士拽的二五八萬似的。
這樣一來,那幾個家伙就更加殷切了起來。
茶水倒好了之后,那寸頭男親自給我們端了過來,腆著個臉道:大哥,小心燙。
嗯,還是你小子識趣。邋遢道士接過了茶,喝了一口,頓時臉色一變,直接吐了那寸頭男一臉,罵道:這特么什么茶,跟刷鍋水似的,小長勝真是越混越不行了!
那寸頭男被邋遢道士給唬住了,賈長勝是這家地下賭場的老板,被邋遢道士一口一個小長勝的叫著,好像那賈長勝是他孫子似的。
大哥對不住了,我再給您換一杯。那寸頭男連聲道歉,哪里還有半分囂張的神色。
我看著邋遢道士這副模樣,忍不住想笑,這家伙太賤了,怪不得能跟那八哥鳥兒對罵一休。
過一會兒,這群人要是知道我們是故意過來找麻煩的,還拿他們當(dāng)孫子使喚,肯定大刀片好好招呼他一番不可。
我們二人翹著二郎腿,喝著茶。
等了大約有十幾分鐘的光景,屋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個四十多歲魁梧的漢子,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他的身后還跟著剛才那個彪哥。
大哥,就是他們,狂的不行,十幾分鐘的功夫,在咱們賭場里贏了上百萬,一次沒輸過,我看他們就是搗亂的。那彪哥指著我們兩人道。
來的這個人肯定就是賈長川的兄弟賈長勝了。
此人也是鷹鉤鼻,一雙三角眼,十分陰狠的掃了端坐在椅子上的我們一眼,突然呵呵笑了起來,徑直走向了我們,一拱手說道:兩位朋友,看來都是高人啊,什么來頭,不妨說一下,在下沒有親自招待二位高人,實屬招待不周啊。
你就是賈長勝邋遢道士晃著二郎腿道。
那賈長勝看了一眼邋遢道士,陪著笑臉道:不錯,在下就是賈長勝,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二位高人,還請劃出個道道來,若是賈某人有做的不周全的地方,甘愿受罰便是。
此時的賈長勝,顯然也沒有搞清楚我們的來路,看我們被十幾個人圍著,依舊氣定神閑,便也認為我們來頭不小,不敢輕易得罪。
邋遢道士喝了一口茶,看向了賈長勝,盛氣凌人的說道:小長勝啊,行走江湖呢,要懂規(guī)矩,你要不懂呢,小爺就教教你,你過來,我跟你說個事。
賈長勝的臉上閃爍了一抹陰仄,一閃而逝,不過還是靠近了邋遢道士,一拱手道:還請賜教!
邋遢道士也湊近了那賈長勝,當(dāng)他將腦袋伸過來的時候,邋遢道士突然伸手,一個大耳瓜子就朝著賈長勝的臉上抽了過去。
這一巴掌狠啊,直接打的那賈長勝飛了出去。
小爺教教你們這群癟犢子怎么做人!揍他們丫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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