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她的男人卻沒再說話,只是換了另外一種姿勢,靜靜抱著不肯松手。
覬覦了好久的花兒終于落在自己懷里,他從來不怕和人爭搶,男人骨子里哪里沒有爭強(qiáng)好勝的心理了?可她卻是他心心念念了這么久,終于擁入懷里的人。
謝云舒聲音輕下來:“沈蘇白,你對我好,我也會對你好。”
山盟海誓太過遙遠(yuǎn),她只想和他好好過日子,天長地久有些虛假,能一起走到白發(fā)蒼蒼就足矣。
沈蘇白俯身一動,就把懷里的人壓在沙發(fā)上。
熾熱的燈光下,他眸中還帶著醉意:“要不要一起去洗澡?”
他醉了,卻還沒有那么醉,這種時候還不忘耍流氓,說這種不要臉的話。
謝云舒推他:“不要,你起來!”
“這里的洗澡間很大……”沈蘇白帶著醉意笑,吻時不時落在她耳畔:“媳婦,求你……”
謝云舒俏臉上的紅暈從耳根紅到了脖子處,她再用些力氣就能把他推翻在地,卻到底沒舍得,只低低開口:“沈蘇白……”
“換一個稱呼?!鄙蛱K白的唇控制不住一路往下,停在她第一顆紐扣的位置:“我還留著力氣,可以抱你去洗澡?!?
滾燙的掌心貼在后腰,謝云舒閉了閉眼睛努力維持冷靜:“沈蘇白,你先起來喝點(diǎn)蜂蜜水。”
“要換一個稱呼?!鄙蛱K白聲音含糊,喝醉了酒的男人好像格外難纏:“媳婦,換一個稱呼?!?
他的要求這么羞恥,按照謝云舒的性子,應(yīng)該一個大巴掌伺候。
可是她今天卻一再退讓,又軟了嗓子哄他:“那你先起來。”
她都要喘不過氣了。
沈蘇白微微撤離了身子,雙手撐在她兩邊,原本醉眼朦朧的眸子清明幾分:“喊我什么?”
“蘇白?”謝云舒明明知道他要聽什么,卻故意不肯應(yīng)他:“或者小白?”
“你故意的。”沈蘇白肯定地笑了,然后猛地親下去,直到她受不住連連求饒,才又捏著脖子輕輕吻:“喊我什么?”
謝云舒反過來咬他一口:“老公?”
“恩。”沈蘇白滿足地重新抱住她:“去洗澡?!?
“先喝水?!?
“洗澡?!?
最后不知道到底是誰說服了誰,總之偌大的洗澡間滿地都是水,最后越來越清醒的人是沈蘇白,越來越迷失的人是謝云舒……
太陽照進(jìn)來的時候,謝云舒第一個念頭是把自己整個人埋到枕頭里。
雖然和他睡了這么多天,可昨天那個瘋狂勁簡直沒臉想,一點(diǎn)點(diǎn)也不敢想,他怎么能那樣又這樣!
用流氓來形容他都是仁慈了!
沈蘇白穿著黑色西褲,白襯衫和毛衣大衣,穿上衣服的時候還是那個板板正正的沈隊(duì)。
他從外面進(jìn)來,低頭親了親謝云舒頭發(fā):“媳婦起床,我?guī)愠鋈コ栽顼垺!?
“不在家里吃?”謝云舒從被窩里露出一雙眼睛,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嗓子啞了,恨恨瞪他一眼:“我不想出門。”
沈蘇白低笑一聲:“你確定?張阿婆還在招待所,我也起晚了,沒時間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