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無比悲憤的說道,虎目中閃爍著痛楚的淚光,但也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薛冰聽得很是同情他,情不自禁拉起他的大手握住,道:“你叫我一聲師姐,這事兒我不能不管,我會和你一起對付陸捷的,你現(xiàn)在手里有他陷害你爸的證據(jù)嗎?”
“沒有,陸捷和同伙兒只是口頭誣陷,所以我也沒有證據(jù)。但陸捷這些年肯定不只干了那一件壞事,只要把他查個底兒掉,他想不去坐牢都不行!”
秦陽說完看了眼伊人的素手,五指纖纖,白皙膩滑,稱得上是美荑,被她握住,雖然不涉男女之情,但也是一種享受。
薛冰點了點頭,再看他的時候,美眸中就多了一分憐愛之意。
姐弟倆又聊了一陣,直到?jīng)]有可聊的了,秦陽才起身告辭,不起身不知道,一起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和薛冰手牽手呢。
二人對視一眼,訕笑著各自縮手,也沒說什么。
“你們那個新鎮(zhèn)長,是縣長陳維同提名的。”薛冰把秦陽送到門口,似有意似無意的說了這么一句。
秦陽眼前浮現(xiàn)出張雅茜的綽約風(fēng)姿,道:“我看她倒不像是背靠大領(lǐng)導(dǎo)的,她拿鄒德義也沒好辦法?!?
薛冰哦了一聲,道:“陳維同和陸捷斗得很厲害,但他們在面對我的時候又能團(tuán)結(jié)起來。你要能打垮鄒德義,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分化陳、陸兩幫人的好機(jī)會,就能幫我打開一點局面?!?
秦陽聽后心頭涌上一股使命感,向她保證道:“你放心吧師姐,短則數(shù)月,長則半年,我一定鏟除鄒德義一伙人。”
薛冰頷首道:“不用急,慢慢來,鏟除不了也沒事,首要是保護(hù)好你自己……”
轉(zhuǎn)過天來是周日,秦陽偷得半日閑,買了蔬菜肉魚,回老家陪伴老媽李素英。
娘兒倆一起做飯的時候,秦陽跟老媽說了要跟趙娜娜打離婚的事,讓她提前做好心理準(zhǔn)備。
當(dāng)然了,他沒說是因為趙娜娜出軌,只說她不孝順,另外性格也不和。
李素英也早就不喜歡趙娜娜這個兒媳婦了,聞并不如何驚訝,只是提醒兒子:“一旦離婚就牽扯到分家產(chǎn),別的家產(chǎn)不說,你們那套新房怎么辦?房本上寫的可是她的名兒……”
秦陽心頭打了個突兒,預(yù)感到有些不妙。
李素英嘆了口氣,道:“不管怎么說,你都要先把房子交割清楚,咱們不占人家便宜,可也絕對不能吃大虧!”
一語驚醒夢中人,秦陽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都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
午后回家路上,秦陽一直都在琢磨趙娜娜和房子的事,越想越惡心,可不想也不行。
驀地里,在他車前二三十米遠(yuǎn)的地方,路邊一輛酒紅色的寶馬x5車?yán)锵聛硪粋€著黑裙的窈窕麗女,她關(guān)門的瞬間,從她身上落下一張紙片,飄飄蕩蕩落在地上。
那麗女卻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繞過車頭,走入旁邊一家門面雅致的茶舍里。
秦陽也不知她掉的是什么東西,也不敢喊她,萬一是她故意扔的垃圾呢,等騎到那輛x5車旁一看,地上躺著的是一張支票。
“我暈,一百五十萬,就這么隨隨便便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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