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書記一點也沒有大領(lǐng)導(dǎo)身上那種盛氣凌人、居高臨下的氣勢,反而就像是兩個老朋友坐在一起談?wù)摳髯杂^點一樣的隨意。
秦峰與胡書記聊了一會兒,秦峰一開始很緊張,但是見到胡書記這么隨和,他漸漸地也就放開了,談的也就越來越隨性,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誰知道越是這樣兩個人反而談的還越投機(jī)。
別聊了,說了在家不要聊這些,過來吃飯,秦峰,去酒柜里面拿瓶紅酒出來。胡佳蕓端著菜放在餐桌上對秦峰道。
秦峰乖乖地跑到柜子里拿出兩瓶紅酒,胡佳蕓家里只有紅酒,她也只喝紅酒,這么多年了,秦峰極少見到胡佳蕓出去應(yīng)酬,即使有不得已的飯局,她也不喝白酒,而實際上胡佳蕓是能喝酒的,酒量還不錯。
身在官場,其他人,特別是女人,應(yīng)酬是必不可少的,只要你要在這個圈子里混,你就必須融入進(jìn)去,更何況胡佳蕓還是這種級別的美女。
但是胡佳蕓從來不參與,而且在她身上也好像從來沒有逼不得已的情況。
以前秦峰不理解胡佳蕓為什么可以這么超然地避開這個圈子里的一些潛規(guī)則,而且還依然能在這個圈子里混的這么風(fēng)生水起。
現(xiàn)在秦峰知道為什么了,胡佳蕓身后有著一位省委副書記的老爸,就這一點,足以讓她可以無視一切所謂的人情世故、迫不得已,她完全可以隨心所欲地在這個圈子里生活。
爸,你洗手了嗎胡佳蕓對坐在桌子上的胡書記道。
洗了,剛洗的。胡書記說著就拿筷子。
胡佳蕓直接在胡書記的手上拍了一下:你什么時候洗手了我怎么沒看見這么大年紀(jì)了還學(xué)會撒謊了,趕緊洗手去。胡佳蕓瞪著胡書記。
到底是紀(jì)委的同志,就是瞞不過你,好好好,我去洗手,我聽組織的命令。胡書記哈哈大笑著,沒有任何的不快,乖乖地跑去洗手去了。
你怎么不提前告訴我剛剛嚇?biāo)牢伊?。秦峰小聲道?
嚇你什么我爸有這么嚇人說了,在這里,他就是我爸,與他是什么職位沒關(guān)系,而且今天這飯也是我爸請你來吃的。胡佳蕓覺得很平靜。
啊秦峰更是驚訝,省委副書記請他吃飯這是多大的事
胡書記洗了手過來,秦峰連忙站起來替胡書記移開凳子:伯父坐。
自己家里,不用客氣,隨意點就行。小蕓,家里有白酒嗎這東西我喝不慣,比果汁還難喝。胡書記看到桌子上的紅酒連忙望著胡佳蕓,看得出來,胡書記在家非常聽胡佳蕓的話。
沒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從不喝白酒。將就喝點紅酒吧,這東西好,不醉人。胡佳蕓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