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說來,就是彭光曾經(jīng)為哈妮麗離婚,但是彭光好賭,哈妮麗改變不了他,她賺的錢都被彭光拿走了。她獨自離開,躲著彭光,想要開始新的生活。然而,現(xiàn)在彭光卻找來了。
惠朋一聽,有些著急:這么說,哈妮麗有危險!蕭崢問道:你們對哈妮麗說過這個事嗎惠朋搖搖頭道:沒有。但是,昨天回去時,我們陪著哈妮麗,直到她到了賓館。早上,錢筱也是和哈妮麗一起上班的。但是因為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又有什么目的,我們也不想讓哈妮麗害怕,便打算等蕭書記您回來了,向您報告之后,再做決定。
蕭崢點了點頭,惠朋和錢筱的處理方式,還是慎重的。要是他們直接去找彭光,恐怕就打草驚蛇了。如果他們直接告訴哈妮麗,的確會讓哈妮麗害怕,或者她會直接去找彭光理論,就容易發(fā)生沖突。這個事情,如何處理,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彭光和哈妮麗的問題,就顯得至關(guān)重要。
蕭崢對惠朋說:這件事,你和錢筱處理得還是比較妥當(dāng)?shù)?。等會到辦公室,我們好好商量一下?;菖笳f:是,蕭書記。
到達辦公室的時候,蕭崢已經(jīng)初步想好了該怎么辦。他給東草市公安局長何贊去了電話,問他現(xiàn)任深市公安局長段崖這個人怎么樣蕭崢雖然已經(jīng)是深市的市委書記,但是深市公安局長的底細他還沒有摸得很細。在公安系統(tǒng),蕭崢目前最信任的人,還是何贊。
何贊說:段局長,之前也是從省廳下去的,我曾經(jīng)在他手下干過。他這個人還算正派。蕭書記,你這么問我,肯定是有原因吧蕭崢道:確實有事情。是這樣,我和你簡單說一下……何贊聽后道:這個事情并不大。這樣,我先聯(lián)系一下偉志,他現(xiàn)在是省廳刑偵局長,和段局長的聯(lián)系更多,也更了解。我聽聽他的意思,怎么處理最好。何贊說的偉志,就是戴偉志,曾經(jīng)是何贊手下的副局長,后來和蕭崢一同前往香江執(zhí)行任務(wù)。
蕭崢說:那就再好不過,辛苦你。
何贊聯(lián)系了一番,就回了電話過來:偉志和我的看法一致,段局長還是可靠的。蕭崢說:那就好。何贊說:需不需要我和偉志,先打個電話給段局長然后蕭書記你再找他蕭崢想一想道:不用了。還是我先叫他過來,否則倒顯得見外了。我和他聊好了,你們再和他聯(lián)系一下。何贊道:這樣也好。
于是,蕭崢就讓秘書惠朋給深市公安局長段崖去電話。大約十來分鐘,段崖跟著惠朋進來了。蕭崢走出辦公桌,段崖站直了身子,朝蕭崢敬了一個禮:蕭書記好!蕭崢一笑道:段局長多禮了。段崖道:我一直在等著蕭書記的召見,今天終于如愿以償了!蕭崢笑著道:我記得,上次也到你們公安局調(diào)研過了啊!段崖也一笑道:但是,這跟單獨召見畢竟還是有些區(qū)別的。我就擔(dān)心,因為曾經(jīng)在康書記領(lǐng)導(dǎo)下干過工作,蕭書記不能信任我呢!
蕭崢倒是吃了一驚,這位段局長說話這么直爽,蕭崢說:段局長不用有這方面的顧慮,重點不是跟誰干過,而是干過什么,以后會干什么!段局長又一笑道:希望蕭書記能給我們交任務(wù)。咱們公安一定不辱使命!
這天晚上,哈妮麗工作到了八點左右下班,中午錢筱已經(jīng)來喝過咖啡,說今天她有點事,晚上要加班,所以不能和哈妮麗一起回去了。哈妮麗說:你忙吧,我沒關(guān)系。等會我去買點燒鵝,自己回去。要是你加班不晚,可以來我房間吃燒鵝,喝燒酒。錢筱笑道:好呀,你給我剩兩塊就好。哈妮麗也笑:我會給你多剩幾塊。
晚上下班,哈妮麗到了附近有名的明黃燒鵝店買了一份燒鵝,乘坐地鐵回酒店。在地鐵里,她閉目養(yǎng)神。然而在車廂的另一頭,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正偷偷盯著她。哈妮麗因為忙了一整天,而且覺得地鐵已經(jīng)很熟悉,也沒有心思觀察身邊的人,到站之后就下車。然后,便到賓館了。以前,哈妮麗在東草時,和蕭崢是住同一個賓館。但是,如今蕭崢是省委常委,深市給蕭崢安排的住處也是高檔酒店,哈妮麗就沒有再住同樣的旅館。她說,自己靠自己打工,是住不起蕭崢那種旅館的,她也不想給蕭崢添麻煩,所以住在相對郊區(qū)的旅館,距離惠朋和錢筱租的房子很近。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