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翠萍看到這些照片,既有酒店的外景,也有現(xiàn)場的內(nèi)景,但是這一切都跟古翠萍以前的工作毫無關聯(lián),古翠萍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蕭崢對酒店、死者、現(xiàn)場也沒能看出什么。但是,蕭崢看到那封遺書的落款哈尼東.吾買爾這個名字的時候,蕭崢口中不由道:哈尼東
古翠萍朝蕭崢看看:你知道這個人蕭崢搖搖頭道:不,就是好像在哪里聽過。但是,想不起來,也許是疆土人這種名字也比較多,也許在電視或者什么媒體上看過,事實上跟這個人沒有關系。古翠萍點頭道:哦,也有可能。機場副董自嘲道:我的名字里,也有一個‘東’。蕭崢朝他看看,道:對、對,所以我可能覺得有些耳熟。
陳青山問道:有什么特別的發(fā)現(xiàn)嗎古翠萍和蕭崢都搖了搖頭。
那就這樣吧。陳青山對機場副董鄧啟東道,鄧董,飛機監(jiān)護員雖然已經(jīng)意外死亡,但能找到也是好事,距離掌握全部的真相,已經(jīng)更進一步。這位監(jiān)護員的死因,由公安上來判定,今天的新聞發(fā)布會上我們沒法、也不能公布,監(jiān)護員和飛機事故之間的聯(lián)系,也要等到事實清楚之后再行公布。鄧董點頭道:明白。
陳青山道:那我先去忙了,晚上還有新聞發(fā)布會。古組長、蕭部長,你們看怎么樣是回去呢還是在機場賓館住下從陳青山的口吻中,似乎希望他們能留下來。古翠萍道:機場的事故,關系到兩地直航的大事,我留下來。蕭崢道:那我也留下,晚上就住機場賓館吧。陳青山臉上露出笑意,滿意地道:好,鄧董,那就麻煩你安排一下。鄧董道:沒有問題。辛苦各位領導了。
陳青山接下了新聞發(fā)布會的工作,雖然本人不用上陣,但是必須在幕后進行指導和領導,所以他直奔會場去了。古組長和蕭崢既然答應陪同陳青山,也就隨同前往。只不過到了現(xiàn)場之后,陳青山就被省政府新聞辦、機場領導和媒體單位的人簇擁著,古翠萍和蕭崢在會場角落的桌椅前坐了下來。
蕭崢想到了一個事,趁著休息的時間,給西海頭市公安局長葉龍禹打了個電話:葉局長,我要麻煩你幫我查一個事情。葉龍禹道:蕭部長,你跟我客氣什么有什么事你盡管吩咐吧。蕭崢道:我記得,上次市局將彭光和李小剛從疆土抓了回來,可是和彭光交往的疆土女孩卻消失無蹤了。至今還沒有消息吧葉龍禹道:蕭部長,很抱歉啊,確實還沒有消息。后來,因為這個事情上,李小剛和彭光的犯罪事實都已經(jīng)明確,彭光承認了所有的犯罪事實,沒有涉及那個疆土女孩的犯罪情況,再加上那個疆土女孩戶籍也不在我們這里,不屬于我們管理,也就沒有進一步追查了。
原來是這樣。那么,那個疆土女孩的全名,你們掌握嗎蕭崢又問了一句。葉龍禹道:我們應該有,你稍等。一會兒之后,葉龍禹便提供了信息過來:那個疆土女孩,叫做哈妮麗.吾買爾。蕭崢心里一驚,哈妮麗.吾買爾,和哈尼東.吾買爾,兩個名字何其相似,似乎存在莫大的關聯(lián)!
其實,之前看到那封遺書,第一次看到哈尼東.吾買爾這個名字的時候,蕭崢就覺得有些熟悉,但是并不清楚這種熟悉感到底來自哪里。后來到了新聞發(fā)布會的現(xiàn)場,由于腦子一直在想這個事情,忽然就冒出了自己的前司機彭光這個名字,隨后就想到了與彭光交往的那個女孩叫做哈妮麗,他才給西海頭公安局長葉龍禹打了電話,來確認這個事情。
沒想到,兩個人的名字如此接近!他不由問道:葉局長,這個哈妮麗的家人情況,不知能否查到葉龍禹道:沒辦法查到。因為哈妮麗這個名字是個假名。當初我們是查了彭光所有的開房記錄,在其中一個酒店才查到哈妮麗的,但她用的是假身份證,除了這張臉,其他的身份信息都是假的。我們也特意和疆土那邊聯(lián)系過,希望她們能通過這張臉,幫我們查到哈妮麗這個女子的真實信息??墒墙聊穷^‘軟調(diào)皮’,口頭上答應了,最終卻再沒有任何回音,打電話過去問,總是換了人接,說不知道有這回事。事實上,他們就是不愿意幫助查!畢竟是夸了省,我們也不能強迫他們。
蕭崢也能理解跨省辦事的難處,就道:好的,你們的工作原來這么難!葉龍禹道:這個事情,要查清楚,恐怕要由省里出面,但是主要是沒有這個必要。蕭崢道:我清楚了,打擾了。葉龍禹忽而問道:蕭部長,你和陳書記什么時候回來你們一個市委書記、一個組織部長出門好幾天了,你們就這么放心嗎蕭崢道:有個急事處理完了,就回來。我相信,有你這個公安局長坐鎮(zhèn),西海頭也亂不起來。葉龍禹道:你可高看我了,總之等你們早點回來!
蕭崢很想弄清楚,哈尼東.吾買爾和哈妮麗.吾買爾之間是否有關系或許有某種關系呢這恐怕確實只能借用省里的力量才能查清楚。他很想馬上去向陳青山匯報這個情況,可這會兒陳青山正忙得不可開交,蕭崢就把這個想法暫時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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