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小院中。
夏弘道接過文王府下人送過來的裝飯的籃子,道了聲謝。
回到院中,夏弘道把籃中的飯菜一一擺放在院中的石桌上,還不錯,有魚有肉,還送了一壺酒,比他平時自己在家里吃的都要好了。
夏弘道笑了笑,正要坐下吃飯時,小院的門被推開,夏弘道轉頭望去,管仲逸信步走了進來。
夏弘道微微詫異,管仲逸白天才送他過來,晚上又來干嘛
抬眼看了看管仲逸沒有半分笑意的面孔,夏弘道心中一跳,他與管仲逸相識多年,很少在他面上看到這種表情,除了昨晚的時候,管仲逸跟他一起時,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微笑。
目光下移,見到了管仲逸手中提著的一個精致酒壺,夏弘道愣住了。
他不是白癡,豈能不知道管仲逸這時候過來,又提著一個酒壺是什么意思,總不會是來找他敘舊的。
夏弘道愣愣的看著管仲逸走進,在他對面的座位上坐了下去。
怎么管仲逸看著發(fā)愣的夏弘道,不歡迎我
夏弘道眼神逐漸聚焦,死死盯著管仲逸。
管仲逸不在意的笑了笑,把酒壺放在桌上,看了看擺放整齊的菜肴,說道:今天的菜都是我特意安排的。
難怪。夏弘道了然的笑了笑,我就說,我一個階下囚怎么會有這么好的待遇,要是斷頭飯就說得通了。
管仲逸平靜道:怎么說你也為王爺效勞了那么多年了,王爺有如今的氣候,你是有大功的,一頓飯算不了什么。
夏弘道露出一絲苦笑,我早該知道的。
管仲逸聲音平靜中蘊含著一絲冷酷,輕聲說道:你必須死,王爺或許會念及你們的舊情,但是我不會,你讓王爺跟我的準備毀于一旦,你不死,難保不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夏弘道,所以,你只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