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付玉芝幾乎揭家底的話,覺岸面無表情,回答道:老衲只是要撥亂反正,拯救蒼生。
哈哈!
付玉芝大笑起來,說道:我以為當官兒的心才是最黑最臟的,沒想到這高手在民間,覺岸大師的手段,比我也絲毫不差。
行了。
趙玄機眼見付玉芝越來越過分,淡淡開口打斷了他的嘲諷。
如今我們四個人坐在一張桌上,便是同仇敵愾共同對外的伙伴,切不可內(nèi)亂。
趙玄機扭頭對覺岸說道:大師,我這同僚,早年與江湖門派,特別是佛門有些嫌隙,如今事情過去多年,雖然誤會已經(jīng)解除,也都物是人非,但心中依然不痛快,還請大師勿怪。
阿彌陀佛。
覺岸說道:老衲并無不滿,付大人所,也有他的道理。
點點頭,趙玄機才繼續(xù)說道:大師,今日太子已經(jīng)出了京,你該做的事情也可以開始了。
覺岸問道:那事成之后
趙玄機笑道:不論成功還是失敗,天下,只有北少林,而無南少林。
覺岸聞起身,對著趙玄機三人行了一禮,轉身的時候,人已經(jīng)消失在原地,唯獨留下桌前那杯茶水還有余溫。
你別說,這來無影去無蹤的本事,還真有幾分令人羨慕。張必武嘖嘖感嘆。
付玉芝淡淡道:那怎么不見張兄你辭官去出家
張必武搖頭說道:這一把年紀了,還折騰什么,倘若年輕上二十、三十歲,指不準我還真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