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才宴請,是不是有事?”
周鼎看到藍千鶴笑得很是不自然,心里本身就已經(jīng)猜出一二。
看來這次的宴請不簡單。
藍千鶴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甚至出現(xiàn)一絲絲冷漠,說道:“周塔主,皇室和丹塔多年來,一向都是互助互利,從不會越雷池一步,可對?”
“對
“就在昨晚,公主在皇城遭受襲擊,要不是施展秘術(shù)血遁離開,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慘遭不幸
藍千鶴的話是什么意思?
周鼎看了一眼身邊的南宮天鶴,這次皇室宴請,點名道姓地要宴請南宮天鶴兩人,看來是有特別用意,說明此事和南宮天鶴兩人有關(guān)系。
“陛下,需要我丹塔的幫助嗎?”
不管是否有關(guān)系,他都不能承認,因為丹塔的名譽最重要,要是丹塔的長老殘害皇室公主,除了皇室不肯善罷甘休外,丹塔肯定會被外界笑話。
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事情已經(jīng)過去,朕也不想繼續(xù)追究,不過朕很是疼愛公主,要是再有下次,朕可以不管不顧,無論是誰,都要血債血償
周鼎深深嘆息一聲,臉上卻是笑著說道:“我丹塔愿意相助皇室,要是有人敢對公主不利,丹塔第一個不同意
不等藍千鶴說話。
坐在公主身邊的蘇辰,突然間開口說道:“看來周塔主也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既然如此,我要是告訴周塔主,昨晚對公主出手的人,就是南宮天鶴和南宮余父子兩人,不知道周塔主準備如何處理此事?”
聽到蘇辰的話,藍千鶴心中咯噔一下,很是驚訝蘇辰會站出來,畢竟他這次只是敲山震虎,相信經(jīng)過這次的宴請,南宮天鶴肯定不敢繼續(xù)出手,一旦皇室和丹塔之間撕破臉皮,哪怕是南宮天鶴都無法善后此事。
現(xiàn)在呢?
蘇辰挑明此事,卻沒有實質(zhì)性證據(jù),此事會變得很麻煩,事前他根本不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想要阻止已經(jīng)不可能。
“哼!”
南宮余重重冷哼一聲,怒罵道:“蘇辰,你真是夠無恥的,我們父子兩人會殘害公主?虧你想得出來,你有證據(jù)嗎?要是有的話,我愿意自盡于此
打死都不能承認,南宮余對蘇辰本身就沒有任何好感,也實在沒有想到,本身到此為止的事情,蘇辰會直接挑明說出來,完全不顧皇室和丹塔的顏面。
“證據(jù)?沒有問題,只要你敢讓我對你進行搜魂,相信證據(jù)就會有的
所有人聽到此話都愣住了,搜魂秘術(shù)的確存在,不過能夠施展搜魂的人卻少之又少。
蘇辰修煉了囚魂術(shù),里面便蘊藏著一門搜魂,他沒有十足的信心,能夠進行搜魂成功,不過一旦自己進行搜魂,便可以操控南宮余的靈魂,到時候自己想要聽什么,南宮余就會說什么。
“放肆!”
“蘇辰,你以為你是誰,無憑無據(jù)之下,就想對我兒進行搜魂,那我先對你搜魂,你可愿意?我認為你才是想要殘害公主的真兇
南宮天鶴很是震怒,他也沒有想到蘇辰會如此的囂張,無視他們的存在,不將丹塔放在眼里。
周鼎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坐在龍椅上的藍千鶴,臉色也逐漸凝重起來,因為他不知道,此事到底是不是皇帝授意,故意如此?還是蘇辰擅自做主。
按照周鼎的猜測,藍千鶴要是認定南宮天鶴,并且想要和丹塔徹底撕破臉皮的話,相信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所謂宴請,唯一的解釋便是此人故意如此。
周鼎知道,蘇辰因為之前的事情,看丹塔很是不順眼,現(xiàn)在正好借此機會,想要對付丹塔。
“陛下,有證據(jù)證明此事南宮長老所做,那我不定不會徇私
藍千鶴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蘇辰的突然出面,著實打亂了他的計劃,這已經(jīng)不再是敲山震虎,而是告訴丹塔,此事就是南宮父子兩人做的。
蘇辰明白藍千鶴的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