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今日就要離開的人,可昨夜已經(jīng)與拓跋朔蘭有了夫妻之實了。
作為男人,他不能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
事情是自己做的,那責任也自己來擔負。
鶴蘭因身邊的暗衛(wèi)隱休求見,入了帳篷:
大人,從北境發(fā)放匈奴給您的詔令被攔截了。
屬下已經(jīng)將消息帶回,皇上已經(jīng)下詔讓您官復原職,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周中書令,還讓你一起隨行回京。
鶴蘭因手上拿著的瓷杯有些用力,指骨棱角分明起來:詔令是多久前下的
隱休回道:約莫半月多以前了,且皇上與北安王都已經(jīng)離開北境十日了。
鶴蘭因眸底生了一些慍怒:誰截斷的消息
隱休有些遲疑:呃......是,是公主。
午膳前后,拓跋朔蘭忙完王庭事務回了帳篷,她是趕著回來送鶴蘭因去邊境線的。
當然,鶴蘭因也可以選擇不走,只是自己也不可能哭著跪著求他不走。
感情的事情,還是莫要強求的好。
鶴蘭因沉靜的坐在軟榻邊,面帶慍色:
為何截斷皇上送來匈奴的消息,現(xiàn)在詔書是不是在你手里
那語氣冷得像極了萬年雪山上呼呼的寒風,刮過她耳畔時帶著一些刺痛來。
拓跋朔蘭大大方方承認:是,一會兒就派人拿給你。
鶴蘭因柔和溫潤的五官凌厲鮮明了幾分,質(zh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