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開整整五年,人生又有多少個五年。
這五年你都沒回來過,朕自然也知道是為什么了。
江云嬈,你不是第一次以死遁逃了,朕也很累,朕也會心傷。
朕當(dāng)初為了你,愿意面對朝堂最大的風(fēng)浪,但朕現(xiàn)在不愿意了,朕累了。咱們,一別兩寬,各自安好。
江云嬈抬著頭,看著他冷峻的側(cè)顏,眉頭倒擰成了一個八字:
對不起裴琰,我有想過回來的,可是我的身份已經(jīng)......
裴琰轉(zhuǎn)過頭來:夠了,朕不要再聽你的解釋。
你要走,走便是,孩子朕一個人養(yǎng)著,你就去過你的自由生活。我們父子二人,可以相依為命。
江云嬈萬萬沒有想到,裴琰居然這么怨她,怨到如此地步了。
她低垂著頭,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眶里滾落出來,眸眶變得不太正常的猩紅起來,眼前開始發(fā)黑。
她顫抖的雙腿找到凳子坐下,眼睛拼命的眨了眨,努力讓面前的人不要模糊:
我沒有要拋棄你們,我是不敢回來,天知道我還會為你的朝堂帶來多大的波瀾。
你將孩子帶回我的面前,我母子二人相處不久又要將人奪走,是不是就想用刀子捅進(jìn)我的心窩?。?
你明明知道,我當(dāng)初走,是多么的不得已,多么的舍不得,多么的痛苦,就為了成全你。
如今你卻恨我,用孩子來傷我,裴琰,你好殘忍!
裴琰:朕說過,朕不恨你,朕都放下了。
江云嬈眼前模糊了起來,她半垂著雙眸,無力的道:
我原以為你是可以理解我的,實(shí)在理解不了,就當(dāng)是你我二人這輩子有緣無分了,我也不會糾纏你。
裴琰這時候真想一步踏過去,質(zhì)問江云嬈,不回來,就說一句自己沒死,在北境活著這樣的話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