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年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搖著頭道:絕,絕啊,不愧是貴妃。
福康公公拂了拂手臂間的拂塵,同樣擺了擺頭:
一物降一物,皇上直到現(xiàn)在都沒敢回一句話呢?;噬嫌鍪聬郾镏?總得有人治治他不是
裴琰在里面聲音不算很大的來了一句:都讓你說完了,朕說什么
江云嬈氣得面色漲紅,眼眶只掛點點淚,抬手一抹,繼續(xù):
明明臣妾就在皇上面前,你不問,要在自己心底去反復折磨自己,還冷落了臣妾整整兩日零五個時辰加一盞茶的時間!
皇上到底什么意思,是以后一遇見挑撥離間的事情,就準備將臣妾踢開一邊,使用冷暴力,不聞不問是嗎
臣妾如果在幾年前就與鶴大人有個什么,上林苑出事以后,臣妾在鶴府待了兩個月,
那時候已經(jīng)有身孕了,若是心底有的是鶴大人,那這孩子還會留著
裴琰對江云嬈面對面站著,帝王棱角分明的輪廓此時堅硬不起來,
他正要說話,江云嬈鋪天蓋地的話語又按了過來:
算了算了,不相信就算了,皇上這樣極為容易受挑撥,對臣妾毫無信任的人,想必也是不用計劃未來的事情了。
臣妾也算看明白了,皇上還對自己的容貌,身材,權勢以及智慧都沒有自信,
明明是大周數(shù)一不數(shù)二的人物,卻還擔心臣妾看上旁人。
臣妾告退,臣妾走了!
她說完轉身就推開了膳廳緊閉的大門,氣呼呼的朝天元宮外走去。
江云嬈都被氣死了,裴琰可真是莫名其妙,都一起歷經(jīng)了那么多的事情了,事大事小,總得直相向吧。
裴琰面色漲紅的從膳廳里走了出來,也跟了過去:
江云嬈,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罵皇帝都罵了兩盞茶的功夫!
小春子和福康公公連忙追了出去,就看見天元宮行廊那邊,
皇上小心翼翼的去拉,貴妃在生氣的甩開,然后皇上又不敢靠太近,反復這個動作,一直朝著禧云宮走去。
禧云宮的大門,砰的一聲關上,裴琰站在外邊:
按照計劃,你今日是過來給朕認錯的,像什么樣子!即便當初沒有什么,你這個態(tài)度是不是太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