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朔蘭雙手交叉抱著手臂,不屑一笑:
云懿貴妃,你就打消你這些詭計多端的念頭吧。
我是來大周和親的,和親與聯(lián)姻,是每一位公主的使命,你就別在這兒說有的沒的了。
她就知道,江云嬈找自己是有目的的,肯定沒就是為了自己的貴妃妃位。
待拓跋朔蘭走后,萬茵茵蹭的一下站起身,罵罵咧咧道:
我就說吧,這匈奴公主怎么可能聽得進(jìn)去。完了完了,她還是要來做貴妃!
江云嬈看著她離去的身影,神色算是平靜:我與皇上想的,從來都不是這個貴妃的位置。
萬茵茵扭頭過來,迷惑的看著她:云嬈姐,你跟皇上那晚上聽說熬了一夜,你們到底說了什么
江云嬈抿唇笑了笑,摸了摸隆起的孕肚,回身坐了下來:
說得可多可多了,要不然今日也不會在這里來堵拓跋朔蘭。
只是她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過于抗拒,不過沒關(guān)系,一次不行,我們再來一次。
不知何時,裴琰的御輦已經(jīng)等在了后邊,他黑眸沉沉的走了過來:朕都說了,這對匈奴兄妹,性格執(zhí)拗,你還不信。
江云嬈回眸看過去:皇上幾時到的,怎又悄悄咪咪的出現(xiàn)在人身后,聽人墻角
她埋怨的看了裴琰一眼,許是剛才那句話愛他的話又被聽見了,怪不好意思的。
裴琰長眉微挑了一下,眼含笑意的看著她:這是朕自己的墻角,難不成還不能聽了
匈奴單于與公主一行入大周的第一日,裴琰沒有回禧云宮留宿,只聽說他極為忙碌。
賽馬大會出事以后,裴琰倒是多陪了她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