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聞冊封太子一事,她有些心事重重的道:
怕不是因為我吧,我打了皇后,皇上將太子之位都給出去了
萬茵茵搖搖頭:不清楚,反正是氣死我了。
江云嬈卻覺得,按照自己對裴琰的了解,他不會因為這樣一件事就將太子之位給出去的。
而且魏家是世家大族,裴琰一心覆滅世家,這不像是他做出來的事情,他到底是在籌謀個什么呢
萬茵茵又道:
我還聽說,那匈奴單于有些不依不饒,說自己的妹妹嫁進來可以,但是必須要讓云嬈姐你的位份連降三級,還要讓云嬈姐遷去鷺山行宮。
匈奴單于說自己的妹妹是草原明珠,受不得委屈。
江云嬈喝著燕窩,眼梢挑了挑:
我才不去,誰都別想挪我的窩。除非是皇上明趕我走,要不然,誰來我搞誰。
旁人對她的詆毀與挑戰(zhàn)她從來都是不太在意與懼怕的,只要那人不是裴琰,她都無所謂。
寧如鳶瞧著江云嬈的禁足也解除了,便趕來了禧云宮:江云嬈,你說你腦子怎么想的,搞什么麻將大賽,累死我了!
江云嬈笑瞇瞇的看著她,白皙嬌容之上帶著淺淺粉色,氣血極好的樣子:
闔宮上下,就你最能干了。對了,拓跋朔蘭將規(guī)則研究清楚沒
寧如鳶道:那公主傲得很,說自己不可能輸。
不過你賭的東西也太奇怪了,匈奴與北境之間的那片帶水草原。你這么玩兒,皇上答應了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