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林苑的營地,禁衛(wèi)軍一下子就加強(qiáng)了戒備。
裴琰面色陰沉的坐在主位上,底下跪了一眾臣子,全是那日前來找江云嬈的那幾位,他拳頭都攥緊了,黑眸死死瞪著:
說,一個(gè)字都不能少!
翰林院和晏禮跪在王帳中間:
臣有罪,臣不該私下去求嫻婉儀。
但臣不后悔,皇上本就不應(yīng)該為了嫻婉儀替江家翻案,嫻婉儀也只是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
裴琰寒聲道:
朕直至今日還是沒有想清楚,以她江家嫡長女的立場,朕翻案對江家,乃至對她的未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她何須冒著如此大的風(fēng)險(xiǎn),去做這樣的事情,難道就是為了停止翻供嗎
和晏禮身子微微發(fā)抖:
皇上,臣不知道那么多的事情,臣只知道嫻婉儀絕對沒有對皇上用毒,都是障眼法罷了。
裴琰起身一把將御案上的東西都給覆到了地上,乒鈴乓啷的摔了一地:
和晏禮,你真的令朕很失望,竟敢背著朕,聯(lián)合朕的妃子一起撒謊!
和晏禮將頭埋在地上:
臣真的沒有辦法,皇上您從提出翻案到下旨,再到傳令至大理寺,連半日都沒有。
臣等不起啊,臣只有找到嫻婉儀理論!
所幸還是嫻婉儀對皇上有法子,讓皇上簽了那停止翻案的折子,
現(xiàn)在折子已經(jīng)簽發(fā),停止翻供一事已經(jīng)塵埃落定,臣等死而無憾。
萬茵茵這是沖了進(jìn)來,怒喝道:你們這是理論嗎,你們那日是要逼死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