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嬈搖了搖頭:你我之間那點情意,真的可以大過這時代森嚴(yán)禮教,大周律法嗎
后世如何看你,史書工筆如何寫你
我們就已經(jīng)無法做到像從前那樣了,回不到過去的。既然你當(dāng)初做了這局,就應(yīng)該知道這是這樣的結(jié)局。
裴琰:對,朕知道,再也回不到過去。
但朕為了你,已經(jīng)用盡全力的在挽回了,你呢,西邊一點風(fēng)吹草動就來威脅朕,你有良心嗎
江云嬈低下了頭:我寧可自己沒有。
裴琰:你!
江云嬈橫過衣袖擦了擦淚,痛心的看著他:
咱們這樣真的好累,不是嗎你覺得我對你跟從前就沒有一點變化嗎,你自己肯定知道。
裴琰深呼吸的一口氣,胸口微微起伏著:知道又如何,知道,你又能飛出這皇城半步嗎!
那大顆大顆的淚滴砸在前襟的花瓣刺繡上,江云嬈哽咽著:
我們不過是在相互折磨罷了。
西疆霍克沙漠的事情,我知道你很為難,可我再是清醒理智,再懂你的權(quán)衡利弊,可也做不到對自己母親的生死無動無衷。
我弟弟也做出了那樣的事情,裴琰,我也沒辦法安安生生在你身邊待著。
她抬起猩紅眼眸的那一瞬間,滾燙的淚滑落出來,被一陣秋風(fēng)吹得歪斜,散落在失落沉悶的山林間。
裴琰那雙熬了好幾日的眼睛,此刻也是遍布血絲,他咬著牙質(zhì)問出口:
我不是你的親人,對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