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她才說起自己母族的那些事情,又猛喝了一口酒道:我要求其實不多的,只想讓皇上放過我母親的母族。
寧如鳶搖了搖首:
太難了,畢竟當時定案的罪名是謀害大周國母,又卡在大皇子出生一事上,你也算運氣不好。
大周律法森嚴,釋放幾個人倒還好,但若是一族人,那還是過于難辦。
本來按照大周的律法,江家應(yīng)該是誅殺三族,而不是流放的。
皇帝已經(jīng)心慈手軟了,估計前朝不少臣子詬病他這個皇帝的。
江云嬈道:那你相信是我嗎
寧如鳶蔑她一眼:本宮若是不相信,今日還能坐在這兒
江云嬈將頭垂了下去:
我也不知道后面怎么過下去,但過一天是一天......她如今對裴琰多少有點哄著的意思,不敢反抗,就想等著他松口。
裴琰到底是利用了她兩次,又因為她的存在而遷怒了太多人,她心底還是有些難以釋懷的,心里防線是如何都推不倒的。
這酒喝到半夜,嬪妃們才陸陸續(xù)續(xù)的回自己的宮殿。
江云嬈卻迷茫了起來,天元宮似乎也不是自己很想要去的地方,而瑤華殿似乎也不是可以安心住下的地方,
她有些黯然:芝蘭,我回哪里呢
是啊,她回哪里呢,哪里才是她的家呢
瑤華殿的這一頭溫情才過,可皇宮的另一頭,鳳儀宮在寂靜的夜里被一陣叱罵詛咒之聲給淹沒,熊熊燃燒的火,似要燎原。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