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黑眸瞇了瞇:下作。
歸冥一個耳光朝著溫思遠又扇了過去,連連扇了好幾巴掌:再胡說一句,舌頭拔下來喂狗!
溫思遠吼道:貴公子也是大周人,安敢隨意打人!
裴琰揪著他的衣襟,寒聲問道:今日是誰安排你來的,別告訴我你是無意間來的。
溫思遠不高,他腳尖都被身材高大的裴琰拉扯得離地了,
他只覺面前這男子清貴模樣里透著一股不可一世的威儀,看得他心中發(fā)毛起來:
你管我誰叫來的,我來找自己的娘子,還需要什么理由嗎江云嬈,您今天必須跟我回去!
江云嬈霎時紅了眼,羞辱感襲來:溫思遠你閉嘴,不要一口一個娘子,我聽著惡心!
在她重傷的那段時間里,溫思遠日日熬白粥給她吃,溫思遠自己吃肉,還說吃肉不健康,白粥沒有營養(yǎng),所以她的傷好得極慢,一直沒有機會逃走。
但那時溫思遠也不好看著她在床上發(fā)臭,所以還給她換洗了衣衫,但這事兒不是溫思遠做的,是溫思遠找來隔壁的大娘幫忙的。
她那時厭惡這個人,不讓溫思遠碰她。
裴琰看著江云嬈紅了眼,呼吸陡然而沉,掐著溫思遠的脖子一下子按到了二樓的圍欄上,溫思遠整個脖子都懸空了:
說,誰叫你來的!
溫思遠秉持著得不到就詆毀的原則,掙扎吼道:
貴公子如此緊張這女人做什么,她是我的,我摸的她第一下,你沒占著便宜!
歸冥將刀遞了過來,裴琰伸手接過,戾氣猛地翻涌起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