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狹長的黑眸似在看待獵物,又似欣賞藝術(shù)品一般,帶著朦朧欲色:看來這皇宮的確沒有令你留念的東西了。
她與裴琰鬧成這個樣子,按照常理說,皇帝應(yīng)該是冷落她,找旁的妃子,怎還找她侍寢啊,多半會往死里折磨她。
江云嬈身子向后縮了縮,本能的有些懼怕今晚的裴琰。
他手掌極其有力的將人拽了過來:嫻婉儀,履行你作為嬪妃的職責(zé)。
江云嬈頓住了身子,一雙烏眸驚懼的看著他,不敢說話。
裴琰那似被天神精雕過的輪廓精致深邃而又威嚴(yán)無比,深深的凝望著她:
你母親的事情,是朕沒仔細(xì)過問,太醫(yī)去問診后,如何說
江云嬈卷翹的鳳睫顫了顫,她沒想到裴琰居然會對她說這件事,他說自己不知道
可自己該信嗎,只不過想想也明白,他是皇帝,又何必在這件事上撒謊呢
裴琰又說了一句:鷺山行宮的太醫(yī)以后都會輪值,太醫(yī)院以后全天候都會有人在。
江云嬈緩緩抬眸看著他漆黑的眼睛,低聲回道:臣妾謝皇上關(guān)心了,母親她大致已痊愈,如今尚是在修養(yǎng)當(dāng)中。
裴琰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下來,如同往常一般,并無有什么不同。
江云嬈始終戰(zhàn)戰(zhàn)兢兢,心神混亂,她不明白為何裴琰會說這些,畢竟他都要送自己離開了。
裴琰俯身而下,正對她的面龐,心底藏了許多的話語,這一刻一句都說不出來。
他埋在她的頸窩里吸吮,聲色暗啞下來:宮外好玩兒嗎
江云嬈忽的耳鳴起來,小腹開始猛然作痛,她身子猛地一縮,冷汗直冒,手指不由得抓緊了被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