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這樣赤裸裸的說出來,許昭憐還是有些不適的,她咬了咬唇,厲聲道:
要么你把人給我交出來,要么我自己去水井里,花園的土里自己找。
江云嬈笑了笑:
被我用刀子一塊一塊割了下來做了后花園里的肥料了。憐嬪這是要為自己人報(bào)仇嗎
許昭憐笑得更加猖狂:
報(bào)仇,一個(gè)奴才罷了,有什么資格令我給她報(bào)仇
她最好是死了,死了你的罪名便更大,也算是死得其所。
江云嬈不解的看著她:她好歹也是替你做事的人,出了事,你竟連一句惋惜的話都沒有。
許昭憐厭棄的翻了翻眼睛:
奴才就是狗,我用她是看得起她。死了便死了,用她的賤命送你去冷宮,我心底暢快的緊。
江云嬈眉眼稍冷,穿著一身寢衣走到了烤火爐前,閑散的烤著火:
不過啊,我還是有些不明白。我從未得罪過你,你為何屢次與我作對(duì)
上次在鳳儀宮我摔倒那件事,是你悄悄勾了我的腳我才摔倒的。
許昭憐提起這件事就來氣,她語氣急促起來:
后宮里的嬪妃相互看不慣,理由還不夠簡單嗎
都是一同的入宮的嬪妃,你沒侍寢前,大家都還能雨露均沾,自你侍寢后......不說也罷!
自江云嬈侍寢后,裴琰便再也沒有去過旁的嬪妃宮里了,去了也只是坐坐。
這份怨念,是日益累積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