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裕樹放下挽起的袖子,將小臂上的刺青遮住。
“聽說你有事找我,有什么事嗎?”
“站著做什么,過來坐?!?
莊明月走過去,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下,“我就是過來問問你,一個星期后,你有空嗎?我想邀請你去看畫展。”
她拿出那張票,“如果你不方便,也沒關(guān)系的?!?
江裕樹:“好啊!只要你的事,我不會拒絕?!?
莊明月沒想到他會答應(yīng)。
“你住哪?到時候我派車過去接你。”
莊明月連忙地說:“不用接我的,我們直接在展覽藝術(shù)館碰面就好?!?
“江裕樹點頭:“好。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江裕樹微笑著說:“只不過,要麻煩你照顧我了?!彼戳搜圩约旱碾p腿。
莊明月:“怎么會麻煩,這么多天在醫(yī)院都是你讓人照顧我,這次我照顧你也是應(yīng)該的。”
江裕樹像是在思考什么,他點了點頭,“那我們一個星期后,不見不散?!?
“嗯,不見不散?!?
莊明月將票,交給他后,就離開了。
王赴送她進(jìn)電梯。
病房內(nèi),王赴回到病房,見少爺還看著那張展覽票,“看得出來明月小姐,心情不錯。也并不在乎少爺?shù)耐燃玻贍敒槭裁床恢苯痈嬖V明月小姐真相?”
江裕樹墨澈雙眼里笑意溫柔,“她向來都很聰明,又怎么會猜不到。”
“沉楓,將二十五號的會議全都推后?!?
沉楓:“好的,江總?!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