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再次放下手機(jī),卻也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怎么了?”任山問道。
“沒事,睡吧?!敝荜环藗€身說道。
任山猜出周昊的心結(jié),坐了起來,道:“要不再來一次吧?我用龍鱗匕首斬,肯定可以?!?
周昊也想答應(yīng),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這姻緣,連月老的大門牙都啃不斷,龍鱗匕首又算得上什么呢?
“算了,順其自然,睡覺?!?
一覺醒來,早操是肯定不去的了,如果是其他同學(xué),顧城興許會用“扣學(xué)分”來嚇唬他們,但周昊他們宿舍,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反正他們整個宿舍的人都有病,自己也拿他們沒轍,而且根據(jù)上面?zhèn)飨聛淼淖钚孪ⅲ鞂O棟梁可是這個學(xué)校的校董。
也就是說,這個學(xué)校是徐孫棟梁的產(chǎn)業(yè)。
上午沒有課,下午是滿課,學(xué)ps的,所以正常情況來說,今天的早操,他們班也沒幾個人會去,基本都睡懶覺呢。
周昊估計是兩三點才睡著的,這會兒正困著呢。
雖然以周昊的修為,基本可以一直不睡覺了,但他這一旦睡下去,那就得睡飽。
周昊的手機(jī)響了。
任山率先睜開了雙眼,其次是徐孫棟梁。
趙武年這會兒已經(jīng)在外面晨練了。
徐孫棟梁叫了兩聲“耗子”,周昊還是睡得很死。
任山睡在周昊下鋪,直接掌心朝上,隔空打出一道真氣。
周昊的床板都撲騰了一下。
“他媽的誰?。?!”
周昊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后拿起手機(jī)。
沈瑞安。
“什么事?”周昊問道。
大清早的,沒什么要緊事就把我吵醒的話,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電話那頭的沈瑞安哭的很是傷心,他抽泣了兩聲,保證自己能正常說話后,開口道:“周,周昊,你能借我些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