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你換下來的衣服呢?我?guī)湍阆戳??!彼伪f道。
看著電視的周昊問道:“我還沒洗啊?!?
這話說得宋冰凝頓時語塞,她想說的是周昊昨晚換下來的衣服在哪里,因為周昊穿得衣服不一樣了,那么臟衣服塞到哪里去了呢?
“額,好吧?!彼伪龑擂蔚溃刹粫栕蛲淼氖虑?,昨晚她就當(dāng)做什么也不知道。今天她也學(xué)聰明了,比較隱私的那種衣物,順手洗完后就準(zhǔn)備拿到房間里晾著。
“我的衣服我自己會想辦法的,你就甭管啦,讓你幫我洗衣服多不好意思,你睡覺吧,估計你今晚還能睡個好覺,明天就要小心嘍?!敝荜灰贿吙粗娨曇贿呎f說道。
聽到周昊這么說,宋冰凝終于收起了那些衣服不衣服的想法,撇了撇嘴,回到了房間。
誒,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跟徐孫棟梁也不熟啊,為什么找上我呢?
今晚過得和周昊所一樣,波瀾不驚。
第二天一早,周昊出門買了早飯,畢竟就挨著蘇大,買不到早飯的話,說明這學(xué)校也快廢了。
吃完早飯,干將忽然找到了周昊。
“老弟,在不?翱天輪用得咋樣了?”
地府的干將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周昊找他要飛行法器,他弄不到,便搞了個次品塞給周昊,牛逼的是,還沒用呢,元元只不過舔了一下,愣是掉漆了。
“還行啊,有啥事兒嗎老哥?”周昊問道。
他可不知道干將在想什么,估計是威哥用完了吧?
不對,不至于的,之前可是給了他不少呢。
當(dāng)時周昊給完他,就后悔了,自己就應(yīng)該一顆一顆給,而不是一瓶一瓶給,得吊著他的胃口,一下子給這么多,打那以后,干將基本不會主動找周昊了。
人心吶。
“沒啥事兒,我就是想你了嘛,就來問問,對了張判昨天被南方鬼帝杜子仁揍了你知道不?”干將問道。
他也是閑得,沒話了,才和周昊說這個的。
周昊看了之后倒是皺起了眉頭。
“我不知道,那個杜子仁為什么要打我?guī)煾??”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