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你,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媳婦兒?。 睆堩樖盏难劬Χ技t了。
“不救她我過來干什么?”周昊反問。
他最討厭磨磨嘰嘰,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
“好!”
轉(zhuǎn)眼兩人就已經(jīng)走到了張順收家,這里是他租的房子,里面的家具也都很舊了,就連電視機(jī),也是上個世紀(jì)深受人們喜愛的大屁股款式,現(xiàn)在人都用液晶的了,超薄。
皮質(zhì)黑沙發(fā)表面上的皮,也掉得差不多了,但坐上去還是挺舒服的,地上貼著棕色的瓷磚,這會兒也都褪了色。
總體來說透著明晃晃的一個字——窮。
但這里收拾得還算干凈,起碼沒有老房子里的那股霉味兒,茶幾上還擺著一束新鮮的百合花。
“周昊,待會兒小點聲啊,我媳婦兒可能還沒睡醒?!睆堩樖蛰p聲說道,隨后他將鑰匙擺在了沙發(fā)上,生怕鑰匙和茶幾碰撞聲吵著他老婆。
周昊比了一個“ok”的手勢后便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跟他走向他媳婦的房間。
他老婆名為劉淑芬,也是千門中人,先前是跟著“除將”做事的,后來經(jīng)羅楊介紹,跟了張順收。
房間內(nèi),一張1.8米的木床,上方掛著一張泛黃的巨大照片,照片里張順收身穿黑色西裝,劉淑芬穿著白色的婚紗,兩人擁抱著,笑得都很開心。
由于窗簾拉著,整個房間只有床頭一盞小夜燈,和打開門后,從外面射進(jìn)來的光芒,整體來說還是很昏暗的。
“是順收嗎?”一陣虛弱的聲音傳來。
張順收趕緊用胳膊擦了擦先前的眼淚,跑了過去蹲在床邊,道:“是我,今天下班早,呵呵?!?
算下來千門中,已經(jīng)快有七八年沒和別人干過仗了,張順收這火將也快成了虛職,所以他平時也在廠里上班,做木匠補(bǔ)貼家用。
劉淑芬問道:“門口是哪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