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周昊心里酸酸的,都快哭了。
“任山?!敝荜徽f道。
任山拉開自己的抽屜,扔了一包過去,還有一個打火機(jī),周昊點上后就塞進(jìn)了元元的嘴里。
香煙入口,元元感覺全身輕松,四肢百骸的穴位都跟著舒爽起來,不自覺地架起了二郎腿,一口一口地抽著,煙灰就往地上彈。
雖然周昊也會抽,但抽的不多,從不在宿舍抽煙,本身也挺愛干凈的,他將元元放下后,便開始打掃起衛(wèi)生了。
地上都是碎瓷磚,煙灰,煙頭,還有不少上過廁所,腳上踩到了廁所地上的水,走出來全是黑腳印。
用趙武年的話來說,大丈夫不拘小節(jié),這話得到了任山的贊同。
實則一個邋里邋遢。
徐孫棟梁和他們比起來,算是邋遢大王。
但不論是誰,走出去,絕對人模狗樣的,趙武年得換上顯示自己肌肉的彈力背心,任山穿著朋克風(fēng)的鉚釘服飾,彰顯自己的個性,徐孫棟梁要來點發(fā)蠟,這狗還噴香水呢!
周昊用甕金錘把地上多的碎磚一并敲掉了,并且去樓底下宿舍阿姨那里報修。
宿舍阿姨十分奇怪,有報修門窗的,空調(diào)的,熱水器的,修瓷磚的還是頭一回,合著你們拿宿舍當(dāng)工地啦?
但她也不說啥,學(xué)校有專門修這些的,錢是學(xué)生出的,而且價格公道,就這個價格的基礎(chǔ)上,他們還能賺一點。
周昊收拾完,肯德基也來了。
大伙兒聽說周昊請客,這是相當(dāng)難得的事情,平時任山晚上是不吃東西的,今天也破例吃了。
元元看到肯德基,哪里還有病呢?
整個身子就像是脫韁的野貓,來宿舍上躥下跳的。
正吃著,徐孫棟梁冷不丁問道:“耗子,咱們是兄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