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菁菁這時也虛情假意的跟著道:那表妹也跟表姐一起離開。
她挽著二表姐的胳膊離去,回頭時,卻怎么也沒見謝凌拿著酒盅繼續(xù)喝。
她心里急得要死,嘴唇都要咬破了。
謝易墨狐疑地看了過來,怎么了文表妹,我怎么覺得你怪怪的
沒事……文菁菁蒼白著臉,跟她離開了畫舫。
謝凌雙目冰冷地將酒壺里的酒全都倒入湖里,又讓蒼山重新拿了新的酒壺和酒盅過來。
而后,他又孑然一人地坐在畫舫上,借酒澆愁。
湖面其他畫舫上的熱鬧聲與他格格不入。
畫舫外的燈火通明,侯府歡聲笑語,冷清的月光卻一點一點侵透著他的衣裳。
酒喝多了,身體暖了暖,連意識都開始昏沉。
而這時,伴隨著噼啪聲,五光十色的煙花終于綻放于侯府的夜空上。
驟然間,爆破后萬籟俱寂,煙花將湖面上的畫舫全都給照亮了。
謝凌抬睫,望著頭頂?shù)臒熁ā?
現(xiàn)在表姑娘應是靠在小侯爺?shù)募绨蛏?互訴著情意吧……
大戶人家的畫舫都是會設置床榻的,供人休息。
而昏迷不醒被下了春藥的阮凝玉就是在這只畫舫要離岸前,被人悄無聲息地送上了二樓的榻上。
煙花仍在璀璨綻放,從遠處再落到謝凌身上的光芒卻顯得無比清冷慘淡。
待謝凌轉(zhuǎn)過身,便見從床榻垂落下來的輕軟白紗隨風輕晃。
而榻上一個綠裙的少女身材被勾勒得如嫵媚小山,夜色影影綽綽下可窺出她那玲瓏有致的好身段。
而恰好,今日文菁菁和阮凝玉的裙子都有些相似。
夜晚光線極暗,謝凌一眼瞧見了那淺綠色的薄裙,鳳目旋即閃過厭惡。
沒想到蒼山在下面看守著,還是讓文菁菁給混了進來,還不知廉恥地躺在他的床榻上。
謝凌冰冷地喚了聲蒼山。
蒼山緊忙上來,也被面前的一幕給驚到了,自知辦事不力,惱恨地垂下了頭,是屬下失責……
謝凌捏著酒盅,眼里沒有溫度。
將她丟出去。
說完,便再也沒有看身后榻上的表姑娘一眼,轉(zhuǎn)過身望著湖景。
那榻上的姑娘被嫵媚青絲蒙了半邊臉,蒼山也沒仔細看,便叫了一樓候著的幾個侯府下人上來,就要將那昏迷的女人給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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