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也覺得有道理,這個崔安如就是不該計較這么多。
男人已經(jīng)變心,你若是沒有辦法接受,那就離開,既然選擇了離開,就不要再說過去的人,大家互不打擾,這樣就很好。
可是崔安如明顯不是這樣做的,皇上幫她和離了,她卻一直讓皇上為難,今日這個事,明日那個事,消耗鎮(zhèn)國公父子留下的軍功,也讓力挽狂瀾,才有了如今大慶前來求和場面的蕭讓一次又一次的下不來臺。
若不是蕭讓,恐怕此時求和的,該是他們派去大慶的使者......
“她就是頭發(fā)長見識短,驕縱慣了,以為自己是國公之女,父親又是跟皇上出生入死過的,無論如何皇上都該照顧她?!?
曾氏不無鄙夷地說道,她對崔安如的印象,沒來由地不好。
賀之年聽著母親這些話,想起來當年她是怎么說離開的大姐。
在他的印象之中,母親的氣憤遠遠多過于愧疚和傷心。
似乎家中少了一個累贅,一個讓她看到就會不舒服的人,可是這個人的離開,又讓她覺得丟人。
“知音現(xiàn)在一定很傷心......”賀家老太爺又說了一句。
賀老夫人點頭:“沒錯,我之前去了林家,看到知音那個失望的樣子,還有接到下人傳話,府中添了兩個新人的眼神,太讓人心疼了......她剛剛因為崔安如才失去了一個孩子,如今又差點失去生養(yǎng)能力,再被刺激到失憶......唉,這些都是崔安如造成的,不就是搶了她一個男人么?即便不是知音,也會是別人,就憑崔安如那么強勢不容人的性格,跟誰都不會長久,這些怎么能都怪在知音頭上?即便是怪罪,也早就夠本了吧,她想報復(fù)到什么時候?”
她的話更是引起了在場這些偏心眼的共鳴。
賀之年和姜氏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他們看著這個畫面,甚至覺得詫異,大家是怎么做到如此統(tǒng)一的雙標的?
曾氏又問了一句:“所以你們想好了,要怎么對付這個小賤人了么?你們?nèi)羰菦]想好,我就要親自上門了?!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