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咬牙切齒,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這幾個字。
“應(yīng)該是我問問你想怎么樣吧?”
吳城不緊不慢地說道。
要是說之前他對江祁還有那么一點兒忌憚的話。
現(xiàn)在江祁在他眼里和一條只會咆哮的瘋狗沒什么兩樣了。
且不說自己背后有一個神秘的大人物給自己撐腰。
就算他江祁手眼通天,真把自己開除了。
他也可以直接去黃強盛那兒去應(yīng)聘。
就算當(dāng)不成經(jīng)歷,至少也有一條退路。
但是如果江祁真把他逼到那個地步,他也不可能讓江祁好過。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來個魚死網(wǎng)破。
自己手上有江祁欺負(fù)蘇棠月的錄音。
到時候大肆做一番文章。
就算不能把江祁整死,至少也能讓他脫層皮!
江祁的幾個跟班都認(rèn)識吳城。
也都知道江祁昨天被吳城打的鼻青臉腫。
因此一看到吳城,幾個跟班都是如臨大敵。
虎視眈眈地盯著吳城。
“江哥,這人是誰???”
江祁旁邊的年輕女人看到眾人如臨大敵的樣子,不由皺了皺眉問。
“只是個鄉(xiāng)巴佬而已,不用理他?!?
江祁咬著牙說。
“鄉(xiāng)巴佬?”
年輕女人皺了皺眉,打量了吳城一樣。
隨后不屑一顧地說道:
“哪來的鄉(xiāng)巴佬?連我家江祁也敢得罪?”
吳城聽到這話,差點兒被整笑了。
江祁什么時候變成她家的了?
年輕女人發(fā)現(xiàn)吳城居然在偷笑,頓時火冒三丈感覺自己被冒犯了:
“鄉(xiāng)巴佬,你笑什么笑?臉抽風(fēng)了?”
吳城并不理會這個年輕女人,而是不緊不慢地對江祁說道:
“江祁啊江祁,前幾天不是還嚷嚷著要娶蘇棠月嗎?怎么這么快就移情別戀了?”
江祁的臉色很難看,表情逐漸變得非常豐富。
一旁的年輕女人也是微微皺眉,疑惑地看著江祁:
“蘇棠月?她是誰?”
江祁眼看就要露餡,先是咬牙切齒地瞪了吳城一眼,用眼神警告吳城別胡說八道。
隨后趕緊跟年輕女人解釋道:
“唐霞,你別聽他胡說八道,這蘇棠月就是個丑女人。
“丑女人?”
被江祁稱為唐霞的年輕女人依舊皺眉,半信半疑道。
“實話跟你說吧……”
江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立刻故作鎮(zhèn)定地胡說八道:
“蘇棠月就是這鄉(xiāng)巴佬的婆娘,長的奇丑無比!但她偏偏喜歡我,可我哪會喜歡這種鄉(xiāng)巴佬的女人?結(jié)果這鄉(xiāng)巴佬以為是我在追求她,你說這怎么可能呢?”
說罷,江祁又對旁邊幾個跟班使了個眼色:
“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吳城這會兒已經(jīng)明白了江祁和年輕女人之間的關(guān)系。
必定是江祁追求蘇棠月不成,又強上蘇棠月不成。
覺得自尊心受挫。
再加上好幾天都沒拿下蘇棠月,二弟憋得慌。
迫切需要找個女人重振雄風(fēng),解決一下身體的需要。
所以一氣之下就找來這么個飛機場當(dāng)自己女朋友。
或者說找了個暫時的床上工具。
幾個跟班互相看了看,馬上點頭哈腰地附和起來:
“沒錯!那個蘇棠月就是個丑鴨子想吃金蟾肉的丑女人?!?
“就是,咱們江哥長的這么帥!不知道多少女人愛而不得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