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石更坐在辦公室里正想著如何搞定竇明一事時,周娟敲門走了進來,她是來匯報工作的。
自從被石更知道了與王木生有親戚關(guān)系以后,周娟在石更面前一直是謹(jǐn)小慎微的,尤其在工作,生怕出現(xiàn)一點差池。
周娟是來匯報工作的,匯報完以后,她習(xí)慣性地說道:“要是沒事我先出去了?!?
周娟轉(zhuǎn)身剛要走,石更開口問道:“你認(rèn)識竇天寶嗎?”
“認(rèn)識啊,我和他是學(xué)同學(xué)?!甭牭绞蝗惶崞鸶]天寶,周娟感覺很怪。
“真的?”石更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卻有意外驚喜。
“嗯。其實我和他小學(xué)的時候認(rèn)識,只是不在一個班而已?!?
“你們倆現(xiàn)在有來往嗎?”
“沒有。他在春陽工作,只是偶爾能在縣里碰到,見了面也只是打個招呼,簡單聊幾句而已?!?
“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周娟有點受寵若驚:“有事你盡管吩咐是了?!?
午休息,周娟騎著自行車從縣委縣政府里出來,直奔縣委家屬院而去。
來到竇明家,開門的是竇明的媳婦。
“你是?”竇明的媳婦看周娟眼生,下打量了一眼。
“阿姨您好,我是天寶的同學(xué),他在家嗎?”周娟微笑道。
“在家,進來吧?!备]明的媳婦把周娟讓進屋后,朝竇天寶所在的房間指了一下,然后喊道:“天寶,你同學(xué)來找你了?!?
竇天寶正在床躺著,聽到他媽的話,翻身坐了起來,心想哪個同學(xué)會突然來找他?
當(dāng)看到周娟出現(xiàn)在眼前時,竇天寶很驚訝:“周娟,你怎么來了?”
周娟笑道:“瞧你這話鋒似乎是不太歡迎我呀?”
“沒有沒有,怎么可能呢,快坐?!备]天寶下了床到廚房拿了一盤切好的西瓜回到房間:“吃西瓜吧?!?
“你肯定很納悶我為什么會突然來找你吧?”
“確實挺納悶。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是來給你解憂的?!?
竇天寶一頭霧水:“解什么憂?”
“工作之憂。你不是想換份工作吧,我可以幫你。”
竇天寶懷疑自己聽錯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周娟:“你沒跟我開玩笑吧?你能幫我解決工作問題?”
周娟一本正經(jīng)道:“你看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可是……”
“你平時不是喜歡寫章嗎,能拿你最滿意的幾篇給我看看嗎?”
竇天寶拉開寫字臺的抽屜,從里面拿出幾張紙遞到了周娟面前,謙虛道:“寫的不是很好,多多指正?!?
周娟接到手里翻了翻,說道:“我可沒有指正的水平,我要拿給你真正懂的人看。你哪兒都別去,在家等我的電話吧。”
不等竇天寶再說話,周娟起身走了。
竇天寶的腦子完全是懵的,等他回過神想要送周娟的時候,周娟早已經(jīng)走了。
原本對于工作已經(jīng)沒有任何期盼的竇天寶,隨著周娟的突然來到而重燃希望。
周娟走后,除了廁所以外,竇天寶一直坐在電話前守候,連睡覺都要睡在電話旁邊,生怕不能第一時間接到周娟打來的電話。
一等是三天。
周五的傍晚,在竇天寶覺得可能又要泡湯的時候,他接到了周娟打來的電話,周娟告訴他周六去春陽見一個人。
周六午,石更與胡雪菲和胡樂樂母子來到了省委黨校附近的一家飯店。
“石縣長你真是太客氣了,真沒必要請我們吃飯。”胡雪菲說道。
“我這可不是客氣,我這是實實在在的感謝。你家老爺子是住的遠(yuǎn),不然我肯定也會請他老人家過來的。要是沒有你們一家,我這一條命肯定保不住了。請救命恩人吃頓飯,這還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膯??!笔f的全都是肺腑之,他是真心的感激胡雪菲一家。
“被你這么一說,我覺得請一頓飯實在是太少了,我看至少得請十頓,而且還都得請好的。縣長的一條命,怎么還不值是頓飯呀?!焙鷺窐愤^說道。
“說什么呢?”胡雪菲白了一眼。
石更哈哈笑道:“其實十頓都不多。要不這樣好了,以后只要咱們在一起吃飯,由我來結(jié)賬,這樣可以吧?”
“好啊好?。 焙鷺窐放氖纸泻茫骸翱次也怀愿F了你!”
“你吃窮我我倒不怕,我怕你把自己吃成大胖子?!?
胡樂樂在春陽市舞蹈團工作,是一名專業(yè)的舞蹈演員,身材近乎完美,尤其是胸和臀,那叫一個挺,那叫一個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