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行啦,你就別拍你爹的馬屁了。萬事開頭難,穩(wěn)住心神慢慢來,記住,不要急于求成,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從書房出來已經(jīng)將近九點半了,馮桂芝留石更住下,石更瞥了張悅一眼,說他還有事要辦,人家正等著他呢,他必須得過去,今晚肯定是住不了了,如果明天他要是沒事的話,他再過來。然后看向張悅,問張悅是否開車了,要是開車就送他一趟。
張悅對于石更的意思心領神會,說開車了,就起身跟著石更下樓了。
將車開到一處僻靜之所,靠邊停下來,將車熄滅后,兩個人爬到后面就激戰(zhàn)了起來……
“啊……你輕點,這么著急干什么?”
“憋了半個月了,能不急嗎。啊……爽……”
大戰(zhàn)三百回合之后,石更躺在后座上,張悅趴在石更的身上,兩個人全都大口大口的喘氣。
至少四五分鐘,兩個人才把氣喘勻。
“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俊笔p手在張悅的后背上一邊上下?lián)崤?,一邊問道?
“上周賈政經(jīng)找我了,態(tài)度非常誠懇的向我提出了復婚,還給出了很多對我有利的條件,我沒有同意。結(jié)果他就向法院起訴了,想要回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他這明擺著是在拿孩子要挾我。你去之前,我和爸媽正在談這件事。”張悅一想起這件事就心煩意亂,對賈政經(jīng)的恨意也會隨之增加一分。
“你是怎么想的?”
“我當然不想把孩子給他了,可我在伏虎縣工作,他在春陽,他照顧孩子顯然比我更加適合,我真怕法院到時會把撫養(yǎng)權(quán)判給他,那樣的話……”張悅說著說著就哽咽了起來。
石更坐起身,伸手給張悅擦了擦眼淚,說道:“你想不想聽聽我對這件事的看法?”
張悅點點頭:“我當然想了,你說,我該怎么辦?!?
“你也知道,賈政經(jīng)真正的用意是拿孩子要挾你復婚,逼你就范。所以你必須得挺住了,絕對不能讓他得逞。所以法院要是真把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判給他,你就孩子給他。不過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得乖乖把孩子還給你。你想想,他一個大男人,又沒有人幫他帶孩子,他可能那么有耐性每天接送孩子,照顧孩子嗎。”
“那他要是有耐性,不把孩子還給我呢?”
“那也沒關(guān)系啊,不管怎么說賈政經(jīng)也是孩子的親爹,他不可能虐待孩子的。另外……”石更把張悅的手往自己下面一放,壞笑道:“有我這寶貝在,你還怕沒孩子呀?!?
張悅嬌嗔道:“胡說什么呢,你還想讓我給你生孩子是怎么著?”
“我覺得沒什么不妥的呀,就看你想不想了?!?
張悅打開燈,見石更一臉認真的樣子,很驚訝:“你還要來真的呀?”
石更伸手將燈一關(guān),將張悅按倒說道:“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讓你給我生個孩子了?!?
“不要,你放開我,討厭……”
周六,石更哪兒都沒去,一整天始終在醫(yī)院陪著俞鳳琴。
周日凌晨一點多,俞鳳琴突然覺得肚子不舒服,石更緊忙去叫大夫和護士。大夫過來一看,見俞鳳琴要生了,便吩咐護士準備接生。
石更很想呆在現(xiàn)場,可由于他的身份不適合,只能到外面等候。
雖然隔著一道門,但俞鳳琴生產(chǎn)過程中所發(fā)出的,撕心裂肺的叫聲,石更聽得是一清二楚,每一下都像是敲擊在了石更的心坎上一樣,非常難受。
這樣從小沒有接受過母愛的石更,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母愛的偉大。
半個小時以后,俞鳳琴痛苦的叫聲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嬰兒的啼哭之聲,響亮而清脆,石更懸著的心一下子就落了地。
工夫不長,病房的門開了,護士將孩子抱出來去洗澡,俞鳳琴的母親跟在身邊。石更看了一眼孩子,然后就緊忙進了病房。
俞鳳琴臉色蒼白,整個人像虛脫了一樣,不過看到石更后,嘴角還是揚起了笑容。
石更眼淚汪汪的,他很想上去緊緊地抱住俞鳳琴,但礙于俞鳳琴的家人在,他必須克制自己,只能像俞鳳琴一樣,用笑容來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等孩子洗完澡抱回來后,每個人都抱了抱孩子,等輪到石更的時候,石更真是百感交集,因為他抱的不是別人的孩子,是他的親生女兒,那種心情,無法喻。
石更忽然想起了石青山,他覺得老頭要是還活著,要是知道了他有了后,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仔細端詳了一下小家伙的五官,雖然很小,可是石更不得不感嘆,兒子像母親,女兒像父親這話是一點都不假。小家伙的眉梢眼角跟他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模一樣。不用做檢驗,就可以判定絕對是他的種。
石更恨不得一直抱著孩子不撒手,可是他不敢這么做,他怕俞鳳琴的家人起疑,就只好把孩子遞給了下一個想看的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