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張悅往卞世龍家打了個電話,跟卞世龍說酒的事情石更已經(jīng)跟她說過了,她也跟她爸說了,她爸表示支持。此外,張悅還建議,周日下午卞世龍就不要回伏虎縣了,周一早上直接去找市里領(lǐng)導(dǎo),帶著石更一起去,她爸想見一下石更,另外找陶秉坤,有石更在場也好說話。
卞世龍接受了張悅的建議。而且?guī)鲜皇?,張悅不說,卞世龍還真是沒想到。
周日下午,石更把沈葉葉送回學(xué)校后,就去了張悅家。張悅把明天去見領(lǐng)導(dǎo)的事情跟石更一說,石更就有點后悔把沈葉葉送回學(xué)校了,早知道這樣,就留沈葉葉在家里再過一夜了。
離開張悅家,石更又跑去了吉寧大學(xué),并且當(dāng)晚并沒有走。
周一早上,卞世龍吃過早飯后,開車去了石更家接石更。
“咱們先去市委還是先去市政府?”卞世龍問道。
石更想了想說道:“先去市政府吧,爭取讓陶秉坤跟咱們一起去市委。”
到了市政府門口,卞世龍和石更又做了一番溝通,見了卞世龍之后應(yīng)該怎么說,溝通完以后,才跟傳達(dá)室說他來見陶秉坤。
經(jīng)過層層傳達(dá),得到陶秉坤的同意后,石更和卞世龍被秘書帶到了陶秉坤的辦公室。
“陶市長。”石更和卞世龍異口同聲叫道。
陶秉坤笑著回應(yīng)了一聲,起身走出辦公桌,示意二人到一邊的沙發(fā)坐。
秘書倒了三杯水后,悄悄退了出去。
“有什么事直接說,不用拐彎抹角?!碧毡ぶ辣迨例垷o事不登三寶殿,只要來,必然是有事。
“我今天過來,是為了我們縣的白酒一事來的……”卞世龍把事情詳細(xì)地說了一遍。
“我聽明白了,是希望市里給清分酒做做廣告是吧?”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麻煩陶市長了。”石更說道。
“麻煩什么呀,這是我的分內(nèi)之事,清分酒廠要是發(fā)展好,市里臉上也有光嘛。”陶秉坤問道:“你們?nèi)ナ形沁吜藛???
“還有呢,我們最先來的您這里。希望您跟和我們一起去市委,爭取今天就把這件事定下來?!北迨例堈f完笑了。
陶秉坤也笑了,他看向石更說道:“肯定是你小子的主意。”
石更也笑了,但什么都沒說。
陶秉坤想了想說道:“原本我上午有個辦公會,不過你們來了,又是這么重要的事情,讓你們在這兒一直等到下午也不好。這樣吧,我打個電話,把會安排到下午?!?
說完,陶秉坤就起身去打電話了。
卞世龍和石更站了起來。
卞世龍感謝道:“謝謝陶市長?!?
石更也說道:“謝謝陶市長?!?
陶秉坤給市政府辦公廳那邊打了個電話,然后就與石更和卞世龍離開了辦公室。
兩輛車,一前一后來到了市委,徑直去了牛鳳元的辦公室。
牛鳳元上任以后,卞世龍已經(jīng)見過他好幾次了,石更則是第一次。
進(jìn)了牛鳳元的辦公室后,石更看到牛鳳元,就不由得想到了牛鳳元的女兒,石更嚴(yán)重懷疑女兒不是牛鳳元親生的。牛鳳元長的高大英俊,儀表堂堂,而他的女兒又胖又丑,石更實在是無法將兩個人聯(lián)系到一起。
都說女兒隨父親,難道牛鳳元的女兒隨鄰居?
落座后,卞世龍把跟陶秉坤說的那套話又說了一遍。說完后,陶秉坤把話接了過去。
“清風(fēng)酒我喝過,論口感,不輸給現(xiàn)在市面上任何一款高檔白酒。既然我們有這么好的白酒,酒廠也建了起來,就差讓市場接受了,市里沒理由不在這個時候推一把。你說呢?”陶秉坤看著牛鳳元說道。
牛鳳元點點頭:“清風(fēng)酒我也喝過,確實是好,第一次喝的時候,我還以為是茅臺呢。這么好的酒,賣不出去確實是可惜了?!?
牛鳳元想了想說道:“讓市里來做酒的宣傳推廣,我沒有意見。一會兒我就讓宣傳部門的同志打電話,把全市的媒體資源全部調(diào)動起來,廣告具體怎么打,你們?nèi)ズ退麄冋??!?
卞世龍高興道:“謝謝牛書記。不過這還不夠?!?
聽到卞世龍的話,牛鳳元和陶秉坤雙雙一愣。尤其是陶秉坤,因為卞世龍在他那兒的時候,只是讓他一起來找牛鳳元,并沒有說其他的?,F(xiàn)在卻又說市里支持還不夠,他有點搞不明白卞世龍到底在打什么算盤。
“什么意思?”牛鳳元不解。
“市里再怎么宣傳,也終究只是在春陽這個范圍,市場太小了。清風(fēng)酒的發(fā)展定位是先成為省知名品牌,然后再向全國發(fā)展。”卞世龍笑著說道:“所以……”
“所以你的意思是希望也讓省里給清風(fēng)酒打廣告?”牛鳳元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