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樞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說你蠢,你還不承認(rèn)。這第四層,擺明是用男色,來接待男客。不然他為什么叫龍陽?!?
魚飛檐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還真有這樣的人?”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大千世界,林林總總,什么樣的人沒有?。【瓦B紅袖樓,都時(shí)不時(shí)有男客想要找小倌兒去伺候的?!?
“啊?紅袖樓也有這種生意?”魚飛檐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葉天樞沒好氣的說道:“我那叫紅袖樓,不叫斷袖樓。你別大呼小叫的,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魚飛檐嘴角抽了抽道:“這種世面......我確實(shí)沒見過。”
說到這里,魚飛檐轉(zhuǎn)頭看向發(fā)呆的琴相濡,皺眉道:“琴大夫倒是很平靜啊,你見識(shí)過?”
琴相濡皺眉道:“我見過她?!?
“???你見過什么?”魚飛檐好奇的看向琴相濡。
琴相濡朝著樓梯口呶呶嘴道:“剛剛上去一個(gè)女子,好像是......”
“女子?”魚飛檐緊張起來了:“該不會(huì)是雁未遲吧?那丫頭跟著跑出來了?”
琴相濡搖頭道:“不是她,但是與她相關(guān)。如果我沒看錯(cuò)的話,應(yīng)該是明陽郡主?!?
“啊?啥?明陽郡主來嫖宿嗎?”魚飛檐震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葉天樞倒是摩挲著下巴,表示十分理解:“以雁寒山那個(gè)年紀(jì),床上力不從心,也是有的。明陽郡主身份貴重,就算被捉奸在床,雁寒山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他不敢休妻的。嘿,我倒是想去看個(gè)熱鬧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