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給你寬衣?”雁未遲難以置信。
上官曦反問:“不然呢?孤可沒有穿衣睡覺的習(xí)慣!”
“你要睡在這??”雁未遲聲調(diào)拔高,愈發(fā)驚訝。
上官曦則微微皺眉,依舊平靜:“有何不妥?”
“當(dāng)然不妥!”雁未遲一邊拉開彼此距離,一邊開口道:“上官曦,你搞搞清楚,我們之間......之間只是互相幫助,還沒有熟悉到可以睡在一起的程度?!?
上官曦放下手臂,雙手背在身后垂眸看著她質(zhì)問道:“哦?是嗎?你脫本太子衣服的時候,為何不這般說?”
“那能一樣嗎?上不避天地,下不避大夫。我那是為了救你!”
雁未遲有些煩躁的揮手道:“總之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對你沒有什么非分之想,你也不許對我有非分之想,我們......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上官曦平靜的看向眼前人,想知道雁未遲這番話,是真心實意,還是欲拒還迎。
許久之后,上官曦忽然闊步離去,沒有再多說一個字。
雁未遲看著打開又被關(guān)上的房門,忽然覺得有些不自在。
她自自語道:“他......他這是生氣了么?可我也沒做錯什么啊!一沒拜堂,二沒成親,三也沒有感情交流,上來就要滾床單,這誰受得住啊?而且他還一臉嫌棄,好像他吃了多大虧一樣,哼!”
雁未遲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門口的方向,隨后拴上門閂,又拿了一把椅子抵住大門,最后才放心的去沐浴更衣了。
整個過程她完全忘了思考,上官曦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了。
同樣困惑的,還有回到自己院子里的上官曦。
他看著桌面上的一封封密函,卻怎么都看不進(jìn)去,腦海里不停的出現(xiàn)一個問題。
“是她非要做太子妃的,是她總是對孤手腳不老實的。眼下孤愿意成全她,她怎么還如此抗拒?這女人到底想要什么?不是榮華富貴么?”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