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建材冷冷的朝著傅小甜哼了一聲,然后看了眼馮利山,之后說道:我又不聾,是陸文博這個狗日的。
平時沒存在感,裝聾作啞,見到我之后一口一個吳總,吳兄弟。
沒想到啊,一旦市委做了決定之后,他陸文博反過來就咬我啊。
還有朱陽明也是個狗日的,拿了我那么多錢,現(xiàn)在連市委召開會議的內(nèi)容都不告訴我!
要不是老子之前收買了市委領(lǐng)導(dǎo)的一個秘書,我可能現(xiàn)在都還被蒙在鼓里,不知道這幫犢子要清理我!!
武新開,你這個老畜生,你自己撈錢撈夠了,不需要我吳建材了,就可以一腳把我踢開,是吧
吳建材此刻氣呼呼的大喊大叫。
但看起來就像是絕望前的發(fā)泄而已,無能狂怒。
沒了朱陽明,沒了武新開這一些市委領(lǐng)導(dǎo)的支持,他吳建材真的什么都不是。
可他吳建材這么多年了,給武新開輸送了多少利益啊
他得到的利益回報雖然也很多,可比起他給武新開的一切,他才是最虧的那個。
武新開的貪婪,武新開的奢靡成性,讓他這個商人都瞠目結(jié)舌。
幾百塊錢一桶的長白山的山泉水,買回來不喝,用來洗臉洗腳。
那是他三觀被沖擊最劇烈的一次。
從那個時候,他就知道武新開不是什么好鳥。
可是他不敢說,哪怕是現(xiàn)在他也只敢在辦公室罵一罵武新開而已。
武新開可以放棄他,一腳踢開他。
但他卻不敢把武新開吐出來,不吐出來的話,他家人還有命活。
可如果他敢把武新開吐出來的話,他家人絕對沒有好下場。
大哥,我們真的要這么做嗎底下那么多人都是咱的弟兄啊,就這么一起炸死
馮利山滿臉猶豫和無奈的看向吳建材,問他。
他嘴里面說的弟兄,就是安保部的那些安保,表面是安保,實(shí)際上就是吳建材的心腹打手。
吳建材這么多年能夠發(fā)展平穩(wěn),黑白兩道通吃,就靠這一批心腹打手。
現(xiàn)在吳建材把整棟大樓都埋了炸藥,明顯是要炸毀一切,包括樓內(nèi)的他們,和他自己。
當(dāng)然不會,我吳建材沒有那么冷血!
吳建材聽了馮利山的話,立即搖頭。
他這么做不過是挾持人質(zhì),和市委市政府交換條件。
尤其是他這么做,也想吸引到武新開的注意力。
武新開如果不想鬧太大的話,絕對不會什么都不做。
只要武新開愿意給自己留一條生路,自己就死不了!
這才是他要達(dá)到的目的,最終的目的。
但一開始提條件,肯定要放肆一些。
比如…
你去喊話,告訴下面的陸文博,我要見市紀(jì)委書記關(guān)木山,還有他秘書楊東!
老子花了四百萬,到現(xiàn)在都沒見過他關(guān)木山,老子心里不爽!
告訴下面的人,老子一個小時內(nèi)見不到關(guān)木山,就炸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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