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很快過去,眼見仍舊無法取得進展,薩斯基憋著記腔怒火,不情不愿的下達了撤軍的命令。
“撤退!撤退!”
倉皇的呼喊聲此起彼伏的響起,看著士兵撤退時那狼狽不堪的模樣,薩斯基只覺臉上重重挨了一巴掌,甚至隱約傳來痛感。
“見鬼??!”他幾乎將牙都給咬碎,怒不可遏的咒罵著。
身旁的軍官們臉色也都格外難看,這場陣地戰(zhàn)打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付出了不小的傷亡,雖然死傷最多的是步兵,但損失最大的卻是火炮軍,在最初的進攻中,數(shù)百輛戰(zhàn)車被敵軍射過來的炮彈給擊毀,這是個觸目驚心的戰(zhàn)損,甚至?xí)绊懙浇酉聛淼淖鲬?zhàn)。
而除此之外,雖然已經(jīng)派出通信兵趕往側(cè)翼,但等到他們傳回消息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只是目前這個情況,誰都知道其他部隊的傷亡情況必然也不容樂觀。
里奧臉色沉郁,但看到前線的部隊正在撤回,而焱國人并未對此進行追擊后,他的臉色稍顯緩和,扭頭看向還在咒罵不止的薩斯基道:
“長官,焱國人將帕里斯通防得水泄不通,我們只能打持久戰(zhàn)了.....”
話未說盡,薩斯基便朝他射來狠厲的目光:“焱國人的防御力度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但我布置的戰(zhàn)術(shù)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錯!”
“絕對是側(cè)翼沒有給夠焱國人足夠多的壓力,這才讓他們能夠?qū)⒈性谶@里!絕對是這樣的!”
聽完這話,里奧心中不由暗嘆一聲,自傲的薩斯基將軍從來都不會認(rèn)為自已讓錯了什么。
但在此刻,里奧仍然像往常那樣保持了緘默,而一旁的軍官則低聲說道:
“等其他部隊都回來,我們再重新制定作戰(zhàn)計劃吧....也只能這樣了。”
話音落下,薩斯基兇狠的目光沒每一個人臉上掃過,但最終也只能是發(fā)泄般的嘶吼了一聲。
——
而在哥爾特軍開始撤離的這段時間,秦澤也收到前線送來的訊息。
“他們要撤,就讓他們撤吧,不用出去追擊?!鼻貪擅嫔迫坏膶χ皝韴笮诺耐ㄐ疟?。
“陛下,那南北兩面的敵軍想必也會撤離,都不追嗎?”通信兵問道。
聽到這話,秦澤從椅中坐起,擺了擺手道:“不用。”
“南面敵軍已經(jīng)給與了足夠多的打擊,現(xiàn)在只是一支殘兵,沒有追擊的必要,至于北面....”
“先前讓出防線,那幫家伙卻仍舊沒有過來,那里的敵指揮官很謹(jǐn)慎,想必早已經(jīng)讓好了撤離的準(zhǔn)備,因此就更沒必要出去和他們打了?!?
“無用之功,追不上的。”
一席話聽完,通信兵沉聲道:“陛下,那這一役打完,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的底細(xì),后面會不會.....”
話未說完,秦澤搖頭道:“無所謂?!?
“不論他們是準(zhǔn)備再攻一次,還是說就此后撤,都無關(guān)緊要?!?
“我們已經(jīng)大概了解他們這次帶來的軍隊?wèi)?zhàn)力,因此接下來,該輪到我們進攻了。”
“另外,我相信他們應(yīng)該不會撤離得太遠....畢竟....帶來了這么一大幫子人,總要多試試幾次的,莽夫嘛....,?!鼻貪擅掳?,眼中含著淡淡笑意。
——
時間很快來到下午時分,距離帕里斯通東面六公里外的歌爾軍大本營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