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幾日又消瘦了些,但俗話說美人在骨不在皮,臉上多一分肉有多一分肉的美感,少一分也有少一分的美感。
晴兒一手輕輕觸摸著金長歌的臉,另一只手卻摸向了自己那張豐潤的臉。
“要是能分一點肉給小姐就好了,小姐能更好看,我也能變好看點兒?!?
“嘿嘿?!?
少女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閉上眼陷入了幻想。
而她這一舉動,卻讓金長歌是真忍不住了。
這軟乎乎的手在臉上是越摸越來勁,弄得臉上瘙癢無比,偏偏她還在這自自語地凈說些胡話。
終于,在又過了幾息后,見她還沒有拿開手,金長歌猛地睜開眼,一把捉住那只在臉上作怪的手,但還不待她開口。
“??!”的一聲叫,陷入幻想的少女已經(jīng)睜開眼,率先驚叫了一聲。
“小姐...你睡醒了。”
晴兒在驚叫后才反應過來,而此刻床上的小姐正瞪著那圓溜溜的眼,眼珠上布滿了血絲,緊緊盯著自己,看著模樣倒像是惱了一樣。
這不得不讓晴兒有些慌亂,她想將被捉住的手抽出來,但卻發(fā)現(xiàn)被抓得很緊。
“哼?!?
金長歌噘嘴哼了聲。
“小姐,你什么時候醒的?”晴兒賠著笑臉,心中有些懊悔,自己就不該將她驚擾醒,小姐剛剛肯定是為了哥哥的事哭了一場才睡過去。
而自己剛剛的自自語也太羞恥了——于是,她的臉肉眼可見的躥紅了。
“你剛剛和陛下在說什么呢?”金長歌卻沉著張臉。
“???”
晴兒沒料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但瞬間,她就明白了,小姐該不是根本沒睡著,一直都是清醒的吧。
“你剛剛和陛下說什么呢?”金長歌扣緊了晴兒的手,沉著臉又問了聲。
“沒...沒什么呀,就...就是嘮家常?!鼻鐑哼x擇裝糊涂。
“哼,陛下有那閑功夫和你嘮家常?”金長歌用力一拽,將晴兒拽得趴在了胸前,另一只手跟著就掐住了這圓乎乎的臉。
“哎別別別,小姐,疼?!迸吭诮痖L歌胸口的晴兒立刻苦著臉叫起了疼。
“又在裝蒜,我都沒用力。”金長歌知道這丫頭在裝,干脆就成全了她,手微微使了點力氣。
“誰叫你說那些話的?”金長歌捏住晴兒臉頰上的軟肉,瞪著眼質(zhì)問。
“我...我自己要說的?!鼻鐑鹤阶∧侵荒笞∽约耗樀氖?,眨巴著眼,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我是你說的那樣嗎?我有這么軟弱?哼。”金長歌松了些力氣,但還是捏住她的臉不松手。
“不軟弱,我家小姐最厲害了,嘿嘿?!鼻鐑郝冻雒男?。
“不準嬉皮笑臉!”金長歌低喝一聲,手指往下一拉,將晴兒這軟乎乎的臉頰肉拉下去個苦巴巴的八字出來。
“那...我這不是為了小姐著想嘛....”晴兒癟著嘴。
“我好得很,哪里需要你這么為我操心,我又不是小孩子。”金長歌挑起了眉頭。
“陛下要是不好好對待小姐,今后去了金陵小姐也要受苦,那我就很難過了,小姐好不容易脫離苦海,那以后不僅要好好活著,還要過得開開心心的才是?!?
晴兒看著金長歌的眼睛,雙手摟住她的腰肢,輕聲細語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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