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料,晴兒接下來的話卻讓金長歌險些跳起。
只聽晴兒長嘆道:
“陛下,您有所不知,小姐現(xiàn)在是故作堅強,遭此大變后,小姐再無依靠,雖說承蒙陛下厚愛,讓小姐隨您日后去金陵,但您也知道,小姐她畢竟....”
晴兒眼神一黯,這才接著開口:“畢竟小姐出身還在那里,興許一些明事理的人不會為難她,但天下人是那么多,總有些人要為此詆毀小姐?!?
“小姐又是個外剛內(nèi)柔之人,現(xiàn)在無依無靠,我.....我真怕她撐不住.....”說到這,晴兒眼泛淚光,低頭嗚咽起來。
‘我不是!我沒有!我好得很!??!’金長歌在心中奮力辯駁。
看著這情真意切的小丫頭,秦澤也不免心中感慨,于是開口道:
“放心好了,她那夜的行刺,已經(jīng)證明了她的決心,待回到金陵,我會命人將她的事跡廣為傳頌?!?
“誰苛責她?”
晴兒抹了抹淚光,點頭道:“那....那興許會好些?!?
“其實先前聽聞陛下要將小姐帶回金陵,我也高興得緊,只是我又怕今后在宮里頭,未免有人暗地里對小姐指指點點,小姐這樣一個身份,....我心里頭確實擔心,唉?!彼謬@了口氣。
秦澤搖頭,一擺手道:“何須擔心?!?
“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
晴兒急忙道:“當然知道,您是陛下,是我們焱國國君!是九五之尊,是.....”
秦澤打斷道:“知道不就行了嗎?”
“什么身份不都是我一句話的事,你這小丫頭過于擔心了吧?”
晴兒連忙擺手,急聲道:“不是的,陛下。”
“只是小姐現(xiàn)在孤苦伶仃,身邊僅我一人,可我又是個小丫頭,身卑輕,也幫不了她什么,您就不一樣了,都說圣人一九鼎,有您親口說出這話來,能庇護小姐,我....我真的高興?!?
說話之間,晴兒雖在抹著那遲遲不肯掉下來的淚花,但臉上卻露出笑容來。
秦澤也著實被她這模樣給逗笑了。
“不,你可不是普通的小丫頭。”
“口齒如此伶俐,還這么忠心,屬實難得?!?
“是...是嗎?”晴兒放下手,憨笑了一聲。
秦澤抿嘴,點點頭道:“行了,時候不早了,該給她送回屋了?!?
“來,拉我一把,我腿有些僵?!币巡恢硕嗑?,秦澤確實是下半身都酥麻了。
晴兒點點頭,急忙上前,秦澤接過她伸出來的手,另一只手攬住懷中少女纖細的腰肢,這才慢慢起身。
金長歌依舊閉著眼,斜倚在懷中,秦澤彎腰伸手穿過緊致修長的腿,單手將其托住,這才將其徹底抱起。
懷中的身軀并不顯得嬌軟,她的身子繃得很緊。
他顛了顛,看著在旁的晴兒道:“確實茶飯不思,竟然這么輕。”
“你得多勸勸,讓她把身子養(yǎng)好,不然今后回金陵,還叫人說我虐待了,這可不行?!?
話一說完,秦澤低頭看去,那長長的睫毛似乎顫動了一下。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