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過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你知道的,范立倫乃是我至交好友,我與他無話不談,他的為人秉性,我極為了解,那是個好人啊!”
“你嫁給他,以后是享不盡的福氣?!苯鸾ㄖ冶е直郏呛堑恼f道。
金長歌放下茶杯,抬眼瞧了他一眼,見他笑容滿面,遂開口道:
“是嗎?”
“我有享不盡的福氣,你們也能跟著沾點光了?!?
金建忠笑道:“這說的哪里話,這不叫沾光,永寧?!?
“咱們是一家人,這叫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這當(dāng)哥的,見你出嫁,那心里頭也跟著高興啊。”
此一出,金長歌輕笑一聲:“嗯,看得出來,你高興得不得了?!?
金建忠哈哈一笑,轉(zhuǎn)而拉過一張椅子坐下,接著道:“那是自然,往小了說,你是我妹妹,找了個好夫家,這是好事,我怎能不高興。”
“往大了說呢,這次聯(lián)姻過后,咱們大乾也交了些國外的朋友,有了他們的援助,接下來便可打回金陵,將被內(nèi)賊竊取的國土收回來?!?
“哎!說起來,這真是一樁兩全其美的妙事啊!”金建忠抬起頭來,笑著感嘆了一句。
晴兒面無表情,在一旁冷冷瞧了金建忠一眼。
金長歌這時卻開口道:
“聽說他們又加了些條款,不知你有何看法?”說罷,金長歌直直的看著金建忠的臉。
金建忠摸了摸下巴,笑道:“這是好事啊。”
“這說明我們在進行著更加密切的合作!對我大乾來說,確實該這樣!”
金長歌雙眼微瞇,“哦”了一聲,接著道:
“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的?”
金建忠搖搖頭:“這有什么不妥的,你啊,就是想的太多。”
“是不是二哥和你說了些什么?你可別聽二哥的胡亂語,我倒是不明白了,我們乃是手足兄弟,他卻迂腐不堪,目光短淺!唉?!?
“我剛從他那回來,為此我還特地說了他一頓!”
“不過呢,二哥是個聰明人,我?guī)拙湓捯徽f,他也就通透了,呵呵。”金建忠笑著揚起了下巴,眼睛卻看向了晴兒,他努努嘴:“去,給我倒杯茶來。”
晴兒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倒茶,金建忠面露不悅之色,轉(zhuǎn)過臉看著金長歌道:
“你看這丫頭,一點禮數(shù)都不懂?!?
“陪嫁過去后,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莫叫她在外頭丟了我們的顏面?!?
金長歌面無波瀾:“晴兒我不帶走?!?
話音剛落,金建忠眼中閃過一抹喜色,但嘴中卻道:
“不帶走?她不是跟了你好幾年了嗎?帶過去照料你那也周到啊。”
金長歌依舊面無表情,“不需要?!?
“那....那不如給我吧,我缺個使喚的丫頭,跟在我后頭,也能學(xué)學(xué)禮數(shù)?!苯鸾ㄖ倚χ斐隽耸?,晴兒正將茶杯遞給他。
“說實話,這要出嫁了,我心中總有些慌。”
“大婚當(dāng)日,你可得陪在我身邊啊?!苯痖L歌突然道。
此一出,金建忠微微一愣,轉(zhuǎn)過臉看向了金長歌。
下一瞬。
“哐當(dāng)”一聲。
茶杯摔落,碎裂一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