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等前去,必不會輸?shù)囊粩⊥康?!?
金風(fēng)鸞點了點頭,心道這倒不錯。
給了金建仁那么多兵馬,還有熊騫的重甲騎兵,卻仍舊接連敗給逆賊,怕不是他兩倆真的統(tǒng)軍無力,這才一敗涂地吧?
不然,何至于輸?shù)哪敲磻K呢?
這逆賊就沒敗過,他又不能硬生生造出兵來幫他打仗,就是打一場死些人,那也夠磨掉他的兵馬啊。
雖然不愿承認,但金風(fēng)鸞此刻確實懷疑是自己這邊出問題了。
麾下這些將領(lǐng),莫非都是些吃干飯的?個個有名無實,這才敗了一場接一場?
這兩三年,倒確實沒有打過什么大仗,這些人莫不是平和日子過久了,個個自大好強,在戰(zhàn)場上輕視敵軍,才落得個大敗的下場。
都說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莫不是這養(yǎng)著養(yǎng)著,養(yǎng)出一幫無能之輩來了?
說起來,就算是自己御駕親征,那也不至于比他們打得更差啊。
正想到這里,金風(fēng)鸞眉頭一皺,卻見到那金正喜從懷中掏出一物來。
那是一本書。
金正喜高舉手中書籍,在眾臣詫異的目光中揚了揚,接著振聲道:
“陛下!您看!”
“諸位,都看好!”
他翻開書籍,接著朗聲道:
“這些年,我久居家中無事,可不是一直在養(yǎng)花逗鳥的!”
“我將這些年打過的每一場仗,都記錄了下來,從中提取我的作戰(zhàn)之法,寫下這各種戰(zhàn)術(shù)!”
“至此,撰寫成這‘百戰(zhàn)兵法’!”
“兵法在手,加之我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便是兵力不夠,我也能以少勝多,鏖戰(zhàn)敵軍,將叛軍盡數(shù)擊敗!”
他滿面紅光,神色昂揚。
金建德略低著頭,瞥了一眼那“百戰(zhàn)兵法”,心中冷哼一聲:
‘逆賊總是莫名其妙帶出一大堆兵馬,什么兵種打法都有,你這什么‘百戰(zhàn)兵法’,在實打?qū)嵉膹娷娒媲?,有何之用??
‘當個茅紙差不多?!?
龍椅中,金風(fēng)鸞此刻皺起了眉,倒不是看不起這老將,只是.....
今日他說信誓旦旦擊敗叛軍的話,和當初熊騫,金建仁等人說出的話是何其相似啊,可最后.....
該不會.....他們是一路貨色吧?
念及此處,金風(fēng)鸞沉聲道:
“好啊,老將軍,做的不錯?!?
“能撰寫兵法,是好事,不過呢,前去金陵擊敗叛軍一事,須得從長計議,朕不想剛回到南澤,就又派出兵力?!?
“暫且等等吧?!?
話剛落下,臺下的金建德臉色一喜,他是真不想再和去叛軍打,那太過于危險,如今還是求穩(wěn)最好,過一日是一日,念及此處,他立刻道:
“陛下英明!”
金正喜卻有些怏怏不樂,躬身退入人群中。
金風(fēng)鸞一看金建德這臉色便氣不打一處來,她朝著金建德冷斥一聲:
“哼!先前你說的話,倒也過于可笑了!”
金建德一愣。
金風(fēng)鸞冷著臉,接著道:“你說逆賊沒有治國的本事,此話倒是不假?!?
“只是,難道你不知道,如今幫他治國的,是何人嗎?!”
此一出,金建德凝眉,神色復(fù)雜的回道:
“是張勵?!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