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然吐出一口氣,心想不是她的錯還能是誰的錯,誰讓她去跟華西亭見面。
天知道他白天瞧見昨天拍的那張照片時有多憤怒,又是對視、又是拉手的,怎么看怎么不順眼。要是靈韻能離華西亭遠點兒,至于被人拍到嗎?
心里這么想著,他不想多說,只道:“我和靈韻的事情不用你管,該死的華西亭,我非得弄他?!?
當初冼靈韻就為了華西亭跟他求情,現(xiàn)在又是因為華西亭,導致他和冼靈韻鬧矛盾,怎么哪兒都有華西亭,真是陰魂不散。
按滅手中的煙,姜浩然眸底滿是陰郁的戾氣。
姜浩然是只猛虎,華西亭又何嘗不是呢?
兩虎相爭必有一死,陸虞風覺得姜浩然過于沖動,況且現(xiàn)在賭場資金漸漸回籠,因為私人感情影響到他做生意,恐怕得不償失。
本來不打算管姜浩然這破事,現(xiàn)如今也不得不管。
陸虞風道:“你說要對付華西亭,理由是什么?純粹是因為你家美嬌娘?”
“不全是?!苯迫恍揲L指甲夾著香煙湊到唇邊,淡淡道。
陸虞風直接戳穿,“得了吧,你可別給自己找理由了,明明就是因為冼靈韻你才生出這種不理智的念頭?!?
姜浩然陰沉的眸光望過去,眼底有濃濃怒意,“不理智?我覺得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理智,不然我早就去找華西亭了,還輪得著在這聽你犬吠?!?
“你這張嘴是不是只有在冼靈韻面前才是香的,拜托你看清楚,你現(xiàn)在是在寄人籬下,寄人籬下的話,就給我說幾句人話?!标懹蒿L氣的發(fā)笑。
什么叫聽他犬吠,以為他想聽姜浩然在這兒狗叫?
要不是他和華西亭起沖突會影響到他做生意,他才不管這破爛事,有這時間他早就躺床上休息了。
“我去睡了?!苯迫粔阂种瓪?,噌的一下起身。
陸虞風叫住他,“估計你現(xiàn)在也睡不著,不如聽我給你分析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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