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虞的回答令周寒野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間,冷如寒霜。
舒虞瞧他嚴(yán)肅的樣子,連忙開口。
都好多年前的事,我命大,都被救下來了。舒虞像是講著別人的事一般。
周寒野看著她倔強的小臉,右臉上五指痕跡越發(fā)的明顯了,等他有意識的時候,他的手已經(jīng)撫摸上了她的臉。
舒虞意外了。
這么溫柔地碰觸,可不像是周寒野干出來的事,何況他的眼中竟然有幾分在意。
已經(jīng)不疼了。舒虞蹭了他掌心一下。
周寒野手頓住,擰著眉頭,收回了手。
早點休息。
周寒野轉(zhuǎn)身就走,舒虞愕然,眼疾手快地拉住他身后的衣角。
周寒野疑惑回頭。
舒虞眼神質(zhì)問,就這樣
沒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嗎舒虞問。
周寒野眼神中再度有了疏離感。
今天的事,我會給你一個說法,你想讓他們接受懲罰,明天……
還懲罰人都被你打了半死了,懲罰什么周寒野你別給我裝聾作啞,現(xiàn)在是你該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人為什么找上你舒虞忍不住。
周寒野黑著臉。
不該你問的,別問。
嘿!
舒虞脾氣是蹭蹭蹭冒火漲了上來。
那你說,我該問什么你除了叫周寒野之外,到底是誰還是問你手腕上的傷疤又從何而來一個比一個尖銳犀利。
周寒野周遭的氣息都冷了好幾度。
兩人對峙著,只是這一次,周寒野竟然選擇了妥協(xié)。
問了對你沒什么好處,你不適合認(rèn)識那些人,好好彈你的鋼琴,我會從這里搬出去,以后你也不會再見到他們。
周寒野淡漠的話,在舒虞聽來,比寒風(fēng)利刃更刀人。
呵!舒虞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