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著我干什么?我問你話呢。”婆婆瞪眼責(zé)怪我:“啞巴了?”
“很好,你的大孫子很好,醫(yī)生說很健康?!?
婆婆長輸一口氣:“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你好好的伺候她,有什么需要和我說,我只要我的大孫子健健康康?!?
我突然有點悲哀,為顧月月,也為婆婆。
“如果這一胎是個女孩,怎么辦?”
難得婆婆還有一點良心:“女孩就女孩唄。也沒有什么不好,以后再要就是?!?
我以為如果是女孩,這個孩子就不要了。
沒想到,婆婆還能說出幾句人話。
“家大業(yè)大,我們家不至于幾個孩子還養(yǎng)不起?!?
我懶得在動腦子,隨聲附和:“是,對于霍家來說,這不算什么事。”
婆婆很享受我的恭維,又囑咐我:“我虧待不了你,你在那邊好好的伺候,我許諾給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說了這么半天的話,只有這一句出發(fā)了我的核心利益。
婆婆的交際圈很廣泛,只和我說幾句話又融入去其他。
我看見霍司宴穿梭在人群里,即便是那么些人,都隱藏不住他的光芒。
他熟悉的同別人交談、握手,禮貌又不至于生疏。
在他熟悉的場合上,霍司宴有著別人比不了的魅力。
我突然意識到,我是這名利場里的過客,他們都樂在其中,只有我一個人游離在外。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