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大師見了皇太子,還請別說這些事情?!彼傅氖?,葉瀾能解他遭受反噬畏寒的事情。
長空大師看向他,“紙焉能包的住火?”
“能瞞一時是一時?!?
他也很無奈,他也有私心,能多和瀾兒相處一日算一日,這都是前世的他虔誠求來的。
他沒有要和君宴聲搶。
他只是想靜靜的守護著她,守護她的幸福。
正想著,容洵看到長空大師似乎有話要說,是在等他開口問。
“大師,你想說什么?”容洵問道。
“其實還有一法?!?
“是什么?”
“天道雖無情,但,應(yīng)運而生的生機也不能阻止?!?
容洵似恍然大悟。
瀾兒作為本該死去的人,還活著,就已經(jīng)逆天而行了。
“還請大師明?!?
長空大師轉(zhuǎn)動了手里的佛珠,緩緩道:“貧僧知道,道門與佛門有所不同,但,萬變不離其中,就好比天陽地為陰,男為陽女為陰,皆是萬般法門?!?
“舍與得,皆是因果?!?
長空大師頓了頓,“你的病癥若要緩解,甚至根除,需要新生門?!?
“如何得這新生門?!?
“換之,就是,不該出生的孩子,來到這世上?!?
“你是說,只要瀾兒,亦或者我自己有個孩子?”
長空大師點了頭。
容洵道:“我這反噬,除了和她,與誰都不可能有孩子。”
“所以,只有太子妃懷孕……”
容洵打斷了長空大師,“太子妃也是身在反噬之中的人,只不過她的癥狀輕一些罷了,她也極其難孕?!边@一點,他之前和瀾兒也討論過,只是他想的是,君宴聲天命所歸之時,為瀾兒改的命也穩(wěn)了。
長空大師看著容洵,淡然一笑,親自給容洵斟了一杯清茶,“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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